列维已经记录过很多东西,将来还得找机会记下来现在突变……为更好地完成这份职责,他必须赶往方尖碑。
它和树屋样,显然是人工建造事物。它们是学会岗哨,是储存真相地方。
在走进这世界之前,列维并不确定自己能够遇到岗哨。他只在规章里见过这个概念,并不解它实际上模样,甚至不能确定它是否真存在。
按照学会要求
列维直盯着这怪物,其他人基本不敢多看。很多人都会遇到这种时候:又想随时留意某个东西,又无法忍受直视它造成不适;不看它就不放心,看它又会更加痛苦……
它又开始用肉褶说话:“对对对看到吗尝尝吧尝尝吧!准备来很久发现哈哈哈你们这些怪物你们建议!不是你!尝尝吧晚餐开心知道哈哈哈哈……”
列维留意到它说话……“不是你”是指什?
它说两次,两次都出现得莫名其妙,没有前后文,这句话混杂在快乐疯言疯语中,多少有点突兀,似乎它不是疯狂部分,倒像是怪物本身思考结果。
还有,这怪物竟然如此畏惧消防斧?明明它伤并不是特别严重,它动作点也没有被伤势拖慢。
石头上竟然也散落着恶心黑红色。
很快,其他人也看到这些。这带散落着数不清肉块、血液、灰白色或黄色不明物质、看不出物种内脏……之前他们没有看到这些,只是因为他们直走在较为开阔平坦地方。
十几分钟前,杰里曾发出感慨:们再也没有遇到什可怕东西……现在看来,这附近其实也蛰伏着很多危险,他们没遇上,是因为有更强大东西把它们杀掉。
甚至,说“杀掉”都不太准确……
他们绕过根石柱,杰里差点踩到滩血肉。那东西发出声尖锐啸声,杰里也跟着惨叫起来。
之所以列维没有继续攻击它,是因为他隐约觉得这样也没什用。
经过无皮人、灰色嵌合人,还有现在这满地活残骸,列维发现这些生物根本就不会死……怎攻击也不会死,多痛苦也不会死。
它们可以被分解,被撕成不能动弹碎片,会因为被别东西吃掉而彻底消失……但就是不会出现正常意味上“死”。
列维并不想用斧子慢慢砍碎这个怪物……这样做显得太残酷,那两个孩子不定受得。就算不考虑他们感受,莱尔德也可能会对此唠叨个不停。
当然,他本身也不想干这种事。猎犬虽然被叫做猎犬,但他们职责并不是屠杀,而是寻找和发现。
肖恩拖着杰里远离它。只匆匆瞥,他们看到那东西是半颗头,另半完全被打烂。
它残留着有些松垮脸肉和嘴巴,以及侧眼珠。它还能发出声音,甚至还在余光中颤抖几下……它还活着。
走进这片区域后,远远跟着他们艾希莉似乎又愉悦起来。
它脚步变得很轻快,上半部分是扭动肉和触须,下半部分少女双腿俏皮地跑跳着,偶尔还用舞步转个圈——只有两条腿这做,肉块自行其是。
它没有追得太近,五个人不再倒着走路,而是像害怕食肉恐龙三角龙群样围成团慢慢走。只有列维保持着半侧身,让它直在自己视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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