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大部分成员都听说过“第岗哨”,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它真存在。大家觉得这就像“月球后面太空基地”样,虽然有点可能,但多半只是个有趣猜想。
直到十九世纪中期,学会监控到件值得注意案例,它依稀证明第岗哨存在:
名中年男子失踪多日,当时大众以为此人遭遇意外,学会内部认为他失踪颇有蹊跷,很可能与不协之门有关。没过多久,他竟然顺利归来,也许说“顺利”并不准确,他虽然没有形体上缺损,精神却已经破碎不堪。
在他弥留之际,他疯言疯语中有许多令人惊讶细节,有些完全符合古籍中对“高层”猜想,还有些描述“第岗哨”特征,甚至,他还提到个名字,与学会几十年前招募第位信使同名。
那名信使身份特殊。他是第个在学会正式成立后进入不协之门拓荒者。
列维有些惊讶。“第岗哨”传闻竟然是真。
“第岗哨”是学会内部流传逸闻,连最资深导师们也无法保证它定存在。
学会正式承认内部历史起源于十九世纪,在这之前,就存在有关于“第岗哨”传闻。
学会成立以前,也直有大量科学研究者和神学家组成团体,探索隐秘真理,世世代代为此奉献人生,早在中世纪晚期,就有人成功观测并记录“高层”出现,并试图接近并探索。
“高层”并非指领袖或贵族,而是“更高之洞察层次,超于人类视野”之意。在中世纪,抱有这种追求人足以被烧死好几次,所以当年学者们也很难留下内容明确相关著作。
尽管透露出种种讯息,但那个中年男子并不是学会成员,而是名作家。他敏锐程度极高,曾经引起过学会注意,有数个学会成员秘密地接近他,并以普通友人身份与他交往,但他并不知道学会存在。
对外界而言,此人临终种种表现只是癫狂症状,而
尽管如此,仍有很多典籍侧面描述与此有关目击事件,甚至探索记录。由于年代久远,后人难以分辨其中哪些是文学虚构,哪些是真实记录。
其中也有些典籍情况较为特殊:书写者经历也许是真实,但最终呈现内容却过度结合神话与宗教元素,形成想象产物,而不是客观记述。因为书写者会受到自身信仰和精神状况限制。
学会正式设立以后,导师们在进步探寻真理同时,也不断回顾着所有流传至今、保存完好、翻译明确相关典籍。他们发现,大多记录都不约而同地出现过这样描述:已经有拓荒者成功接触并进入“高层”,但他们不知为何直无法回到原社会,也很难与原社会取得联系。
这种描述很可能只是善意猜测和祝愿,所以学会并未完全采信。不过,学会很认可这种思路,并正式制定“岗哨”这规章:每个拓荒者都有义务寻找或设立岗哨,以便更好地进行探索,并迎接后人。
在学会发展过程中,导师和猎犬们把传闻中最早设立、直存在集合地称为“第岗哨”,并且要求每个后来拓荒者都尽可能去寻找它,因为那里有可能沉淀着从古至今每位拓荒者留下信息,收纳着他们能奉上所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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