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特别爱聊天信使,他们是少数。列维见过两个这样人,个是和他在快餐店交接女孩,还有个是红栎疗养院老警卫。
想来也奇怪,他和老警卫交流并不多,却直对那人有个“很爱聊天”印象。
他还想到,老警卫见过小时候莱尔德,不知他是否也见过小莱尔德是如何故意自残。
没想到,莱尔德也正在琢磨同件事情。他忽然说:“对……你看到身上伤,是吧。”
“要是说没看见就太假。”列维说。
莱尔德看眼墙上“勿视自”,转过身,让LED光束对着绵长黑暗,向甬道更深处走去。
列维背好背包,拎着斧子,跟在他身边。
段时间内,寂静甬道里只有两人脚步声,尽头写着字墙壁已被远远抛在背后黑暗里。
莱尔德走在侧前方,列维斜眼望去,只能看到他小半个侧脸。
从前莱尔德喜欢梳老气后背头,现在他金发全部散开,凌乱地遮在面颊和鬓边,他神职人员长袍也变得皱巴巴,衣领没有扣严,白环领早就丢失,整个人看起来很像那种在驱魔仪式中被恶魔狠狠羞辱过神父。
莱尔德提议道:“接下来怎办?既然这里是岗哨内部,们是不是最好到处走走,做点什?”
“同意,”列维说,“因为看你有点虚弱,所以没好意思催你,免得你又谴责冷酷无情不尊重人什。”
“难道脱衣服就很尊重吗?”
列维耸耸肩:“得检查你有没有受伤。结果还真有,虽然是很久以前伤痕。”
莱尔德没有马上回应这句话。也不知是他对此难以释怀,还是药让他对这话题反应变迟钝。
莱尔德说:“别忙着同情,那并不是被医院护工打,他们再粗,bao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谁都不想吃官司。”
列维说:“没有同情你,能看出来那是你自己干。而且那些疤痕新旧不,并不都是十几年前留下吧,你出院后也直在对自己干这种事,对吧?”
莱尔德脚步顿顿。
列维声音从他侧后方传来:“而且,
列维默默思索着他们之前聊过内容,以及进入岗哨之前事。
信使说莱尔德有资格进入第岗哨,还说他“有着在不同层次视野中穿梭罕见资质”。也许这和灰色怪物对莱尔德做事有关,但列维尚不明白什叫“在不同层次视野中穿梭”。
也许这是指某种天赋,应该是学会所肯定、所需要。就像能成为导师人也都有着某种天分样。
列维本想找机会和戴面具信使聊聊,可惜在他醒来后,信使已经不见踪影。
列维并不急于寻找信使。这种情况是正常,来去匆匆才是信使常见状态。他们通常都不负责解释太多,只负责传达关键资讯。其他信使也总是这样。
他把提箱斜背好,按下短把手处个按钮。
箱子朝前侧面某处射出道柔和白光束,能呈锥状照亮前方大约二十英尺范围。
列维感叹道:“这是英国军情六处装备吗?”
“他们装备才没有这简单粗,bao。”莱尔德调整下提箱上不伦不类肩带。
“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似。”列维故意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