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曼说:“你想再来看眼吗?如果你仍然坚持……那就不再照顾这个孩子。丹尼尔,其实你并不确定,对吗?”
丹尼尔?
见面前人静默不语,奥德曼接着说:“作为信使,不该说出这样话。但……自从你与作出决定,决定不上报伊莲娜事开始,们都已经不是合格导师或信使。依看,现在你并不能确定这到底是某种异常现象,还是你自己精神出问题。也许那根本不是什可怕东西,只是你姐姐在家丢下个孩子而已。知道,这其中有很复杂原因,与导师们研究有关……但毕竟复杂是研究,而不是孩子。”
“呃,奥德曼女士,”莱尔德缓缓摇着头,“也许你无法相信……但不是丹尼尔……”
奥德曼开始走上楼梯。她好像根本没听见莱尔德刚才那句话,也可能是她听见,却故意无视它。
灶上点着小火,奥德曼似乎在加热什东西。奥德曼回头看着他。
等好久,发现他愣在那不继续说话,奥德曼才说:“看不出任何异常。真。”
“它,”莱尔德问,“它是什?”
听到这句疑问,奥德曼眉间闪过丝忧虑。从进门以后算起,她说话时表情直都很微小,也不知是有特殊原因,还是她这个人性格就是如此。
奥德曼向灶具转过身,继续忙手上事情,背对着莱尔德。
茫然地看着她。
女人叹着气摇头:“你看上去真糟糕……你能听清说话吗?能?好。昨天不是留下东西,还告诉你怎冲泡吗?你喂过它吗?”
莱尔德仍然言不发。他想直接问“喂什东西”,但话还未出口时,他又突然想起另件事——他想起这个女人是谁。
他在辛朋镇里见过个叫乔尼人,他直在发寻人启事,启事上照片就是这个女人。玛丽·奥德曼,六十六岁。在1985年时候应该是六十六岁。
奥德曼摇着头,独自上楼去。莱尔德愣在原地。
走到拐角处时,她回
她思虑两分钟,才缓缓开口:“通常来说,们会遵从导师意见,切都应该以导师意见为准。但如果要问想法,会说‘他’,而不是‘它’。因为……”她又重复下那句话,“看不出任何异常。”
莱尔德忽然明白:“你是说……楼上婴儿?你说是那个婴儿吗?”
奥德曼回过神,表情怪异地看着他。两人又这样沉默好久,奥德曼准备好奶瓶,打算上楼去。
路过莱尔德身边时,她停顿下,又转回身:“你要再上来看眼吗?”
“什?”莱尔德阵惊慌。也不知道为什,奥德曼提议带给他极大恐惧。
过没到分钟,奥德曼又叹着气回来,她走进厨房去,背对着莱尔德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干些什。
莱尔德终于调整好情绪,走到厨房门边:“奥德曼……”
刚叫出她姓氏,莱尔德在心里拼命地反复确认:这就是在说话,没错,是想说话才说!刚才确实想这样说……
他陷入种诡异混乱,竟然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控制身体。
他视野以这具身体为起点,他“第人称”就落在现在角度里,但他却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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