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种出生之后,已经长大人……”莱尔德说,“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去家?按照你定义‘简单语言’,是指字面意思回家,离开这个门里世界。”
伊莲娜说:“不用担心,你们也好,米莎和塞西也好,你们都还不算已经长大人。你们可以回得去。如果变成像艾希莉那种状态,就彻底长大,就怎也回不去。”
“你也见过艾希莉?”
“她进入区域,当然知道。但们没有直接沟通过。她长大,回不去。”
“那……小时候呢?”莱尔德问,“小时候……五岁那个。变成什东西?为什能回去?”
说是不记得吧。”
伊莲娜缓缓点着头,就像耐心老师在聆听学生提问。她说:“你知道自己‘获取’很多,甚至有可能获取到些极为有意义东西,但你无法形容它,你仍什都不明白。即使你想提问,也不知道应该用什问题开始。对吗?是这样感觉吗?”
“是……”
“这是正常,”伊莲娜说,“你们确实得到第岗哨内许多东西,但你们不理解它们,也无法运用它们,这十分正常。继续用你们能理解例子来说吧……你大学是什专业?”
“没上过大学。”
莱尔德说完之后,列维皱眉看着他。列维并不知道五岁莱尔德经历什。如今,莱尔德问不是“五岁时发生什”,而是“变成什”。
列维多少能猜到,现在莱尔德肯定已经回忆起些惊人东西。
伊莲娜微微皱眉:“你五岁时事情啊…
“喔……好吧,”伊莲娜歪歪头,“那用更简单些例子。比如说,你身体里有五脏六腑,它们就存在于你身体里,可你并不是医学生,你不知道它们具体是怎运转,也解释不清与它们相关科学道理,对吗?如果是比你更小孩子,或是没受过任何教育孩子,他们甚至连那些脏器正确名称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体内长着什东西。假设有个从未受过现代教育人,他压根不知道什叫做‘大脑’,也不知道自己在用什部位想事情,但大脑仍然存在于他体内,仍然在运转着。这时候,如果位专业人员来为他看病,来研究他身体,那专业人员将能够看到他内部切,并且能明白它们意味着什。”
“能理解这个比喻,”莱尔德说,“但……好像有点不样?内脏、大脑这些东西是每个人都有,区别只是人们是否解它们。但是们在岗哨里看到东西并不是这样,还有们这路看见过、经历过事情,也不是这样……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它们啊。难道有人开始根本就没有内脏,后来才渐渐有它们,然后再去解它们吗?”
伊莲娜说:“对啊。确有些人‘目前没有内脏’。这样人是存在。或者说得准确些,他们是‘目前内脏还不完整’人。在们例子里,这类人就是胎儿。是还未出生、还未发育出人形态人。”
自从走进“不协之门”,莱尔德和列维已经很多次听到、看到“出生”这个词。现在伊莲娜也用这样说法。
伊莲娜问:“看你们表情好像有点紧张。怎,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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