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全部弄完,已经是早上八点过。
周德安和秋蓉听说确实没事,才肯放下心来。
周叙白看向楼梯边——直站在那里瞿朗不知什时候不见。
瞿朗真不说,动作麻利地把周叙白受伤伤口处理好,满意地起身,说道:“你们这里应该有监控吧,看看是谁撞你,非让他把酒精和碘伏钱赔。”
周叙白:“……”
瞿朗把用掉棉签纱布扔掉,回来背起周叙白,路把他背回家里。
秋蓉见到周叙白被背回来,大惊失色,忙叫周德安过来接。
周德安把周叙白从瞿朗背上扶到沙发上。
“哎,忍忍。”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常事。
说着又是盖酒精冲上去。
周叙白轻吸口气,移开视线看向别处——他有预感,如果他让瞿朗轻点,瞿朗定会说出些不中听气人话。
酒精带来刺激让膝盖变得麻木,瞿朗用棉签刮掉伤口外砂砾,涂上层碘伏,最后缠上纱布。
膝盖处理完,“手。”
。”
瞿朗道:“至少帮你挡下啊,你细皮嫩肉碰下就流血,皮糙肉厚撞下也没事。”
瞿朗每句话都像是在嘲讽。
周叙白淡色嘴唇抿起,不搭茬。
瞿朗把周叙白背到便利店外,把他放到路边椅子上,进趟便利店,拎个袋子出来。
秋蓉紧张地找手机:“打电话给李医生,让他过来看看。”
“妈,没事。”周叙白说道。
“不行,得叫医生过来看看,你别管。”秋蓉出去打电话。
早上七点半,还没开始上课,学生们刚吃过早饭,都好奇地探头。
没多久,周叙白私人医生提着医药箱赶来,重新帮他清理伤口。
周叙白指骨绷得发白,说:“手不用。”
“客气什?”
瞿朗拉过他手,见他掌心捏得片红片白,意味深长地“哦”声。
周叙白:“……”
他抽手就要站起来,瞿朗忙说:“好好好,不说,什都不说行吧!”
“药店还没开门,先凑合着给你处理下,处理这些皮外伤有手。”
他半蹲在周叙白面前,从袋子里拿出酒精和棉签,把酒精倒在盖子上,直接往周叙白膝盖上扣。
酒精渗入伤口,周叙白膝盖猛地颤下,抽声冷气。
“很疼吗?”瞿朗后知后觉地抬头。
周叙白脸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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