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白头往下压压。
瞿朗颤下,没敢动,只觉得侧脸被软热东西蹭过,接着肩膀重——周叙白直接倒在他身上。
“……”
足足过五六分钟,瞿朗才从刚才那种血液上涌、晕头转向感觉中回过神来,低头瞥过压在自己肩膀上周叙白,半晌,哭笑不得地“靠”声——
在废文做纯爱战士,究竟是人性扭曲,还是道德沦丧!
如此还是被撞得往后退两步,后腰抵到阳台栏杆上。
“嘶——”瞿朗抽口气。
刚才起来时候好像磕到桌子上。
周叙白脸发着热,蹭过瞿朗脖子,他状况外地按着瞿朗肩膀直起身,结果又往前倒下,这下条腿都嵌进瞿朗双腿之间。
瞿朗被他按得后仰,手往后扶住栏杆,忍疼说道:“别推言言,再推掉下去。”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你怎?”周叙白看到瞿朗近在咫尺、皱着眉心,茫然地低头,与瞿朗对视两三秒,然后视线下移,落到瞿朗因为吃痛抿着嘴唇上。
噗通、噗通……酒精与饮料混合出甜味在鼻尖缭绕。
心跳得快要窜出来,胸口涨涨,耳边被擂鼓似声音淹没。
瞿朗双眼睛睁大——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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