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呼吸隔着内裤扑到瞿朗身上,瞿朗难以置信——疯吗?
这下他真毛,不再留手,抬脚直接将人踹翻到床下,拉上睡裤。
梁言刚要起来,又被下床瞿朗脚踹在肩膀,后背重重砸在地板上。
毫无自尊可言讨好却被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心中耻感与积累已久愤懑终于压制不住,梁言再也无法维持乖顺模样,胸口剧烈起伏,握拳轰地锤在地上,仰头盯着蹙眉俯视他瞿朗,眼眶发红,自,bao自弃地冷笑道:“你带来不就是为做这个?怎,现在有周叙白,所以不需要是吗?”
“?”此时梁言与平常判若两人,仿佛被谁强抢羞辱后又被狠心抛弃。
他鼻尖还萦绕着与瞿朗发梢同源洗发水淡香,但这味道似有若无,远不如凑在瞿朗颈间时来得真切浓郁。
——梦游?
感受到瞿朗夹在自己腰侧大腿间肌肉弛张,脑子里闪而过旖旎画面让梁言死死扣紧手指。
——到现在瞿朗还要维持那可笑正人君子假象吗?
难言欲求与被戏弄恼怒没过梁言头顶,他心中有什东西崩塌。
底下,伸手按开床头灯。
暖色光瞬间充满整个房间,同时也映亮身下那张熟悉脸。
梁言没有反抗,很顺从地被瞿朗剪着双手单膝抵着后背按在床上,先是被骤亮灯光刺得躲下,等到适应房间里亮度,往后瞥眼瞿朗表情,觉得羞耻似敛下眼睫。
“……”
说不出荒唐感淹没瞿朗。
瞿朗完全跟不上他思路,不禁回想自己过往言行,神色来回变换几次,云里雾里地问:“什时候……说过需要过你?”
确切地说,已经崩塌过次——就在得知瞿朗资助他只是在为自己未来玩物投资时——现在倒下是遗迹残垣。
再没有什横亘在他那近乎自取其辱渴求之前。
喉间干渴发痒,薄薄眼皮也要烧起来,梁言滞几秒才发出声音,嗓音低哑,余热未消,“哥,手……”
瞿朗这才发觉自己用力气太大,几乎要把梁言手腕拧脱臼。
他下意识松开手,但就在他卸掉力气霎,梁言反握住他手臂用力扯下,趁他分神将他摔在床上,反客为主,手探向他腿间揉捏,感受到瞿朗身体在他身下紧绷,脑子里某根神经瞬间被引燃,喉结滚动,朝他腹下俯下头去……
他垂眼扫过自己被解开几颗扣子睡衣,令人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触感还停留在锁骨附近,他时分不清是自己喝多,还是梁言喝多。
“……你梦游?”
这是瞿朗思来想去,想到唯说得通可能。
梁言咬住嘴唇。
红热沿着他脖颈爬上侧脸,被瞿朗抓着手腕也散发着不太正常热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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