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在刚刚改主意,打算把周叙白而再再而三搅得他心神不宁账笔勾销,于是抗拒地往后撤撤。
周叙白不解地停住,在黑暗中看着他泛着柔亮光泽眼睛,低声问:“怎?”
“……”怎,居然还问怎。瞿朗郁闷地吃下闷亏,推开周叙白卡在他下巴上手,敷衍说:“没怎,就是……没什兴致。”
他随手拢下头发就要起身,周叙白却不肯放他,揽在他腰上手收,牢牢把他固定住,“没有兴致是什意思。”
“就是不想和你接吻也不想跟你做意思,”瞿朗烦躁地叹口气,明明白白地说,“周叙白,真觉得,们还是不要再互相伤害。”
别墅里安静得过分,以至于楼下客厅挂钟秒针咔嗒咔嗒走动声都格外清晰分明。
瞿朗突然觉得很撑,明明晚上只喝点酒,此时却有种吃多饱胀感,好像下秒就要因为过浓又赤裸情绪吐出来。
他无声地皱皱眉,想要抽手起身,却没抽动,周叙白按住他手指,在琴键上带出片混杂嗡声。
“干什?”他强撑着笑意打趣。
周叙白握住他手,手指嵌进他指缝,拉着他往自己靠近。
异地瞥向身边,但没转头,片刻后哑然地笑笑,说:“那时候在国外读书,读运动人体科学。”以他当时情况,只能申请国外体育类大学,多亏他短暂但优异职业生涯,最后结果还不错。
“知道。”周叙白不意外地说:“和沈佳兰起。”
当初瞿朗为和沈佳兰订婚,彻彻底底将他耍次,时隔年他越过自己底线回国来找瞿朗,又被从未得知隐情和瞿朗不回头结耍第二次。
喜欢和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所以在之后很多年,他都同时厌恶着瞿朗和没有在那时陪伴瞿朗、又在分手后为瞿朗动摇自己。
琴房里时静默。
“互相……”周叙白用他独有嗓音缓慢摹过瞿朗话,“伤害?”
“对。”瞿朗下定决心,扯开周叙白揽着他手站起来,说道:“以前……让你初恋体验那糟糕,算不对,向你道歉。但是老实说,也没觉得做错什。至少当时在做每个选择时候,初衷都不是伤害你,要怪就怪不是神,没能料定每个选择会导致什后果。”
瞿朗点点理清自己思路:“这多年想过很多次,如果重来次,肯定会
他黑蓝色静夜中转过头,周叙白身体微侧,在他嘴唇上亲下。
瞿朗心头震动——这里可是琴房。
第下只是试探,或者说邀请。
见瞿朗没有拒绝,周叙白按在椅子上手往上,抬住他下巴,几乎是贴着他嘴唇说句:“你不应该过来。”然后便不给瞿朗开口余地,往前压去,加深之前吻。
确实不该过来。
瞿朗手又搭在琴键上,在断续破碎调子中,平淡地“嗯”声。
“她呢?”
“佳兰吗?”瞿朗分神回答时弹错音,轻啧着从头再来,“在国外,已经结婚。”他还去参加过婚礼。
周叙白没说话,拨开瞿朗没有章法乱弹手,再度给他示范。
瞿朗没把手收走,周叙白手指按到他手指上,琴房里乐声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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