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选地方
这次亲吻,比九年以来任何次都更激烈。
两个人都像是挣脱某种束缚,在缱绻唇齿间坦诚对彼此欲望,灼热、湿润、紧迫……每次唇舌相缠都有更为深入渴望随之释放,浓烈到极致占有欲不断冲击着名为理智弦。
琴房里充斥着气音,周叙白身上好闻味道溶于温度与湿度都在不断升高空气中,让瞿朗陷入比醉酒还要重沉迷。
周叙白手抚摸过他后背,像是不知道怎样刚才能让他更靠近自己,托住他腰让他压到自己身上,亲吻从他嘴唇往下,吻到散发着沐浴露味道脖子上。
侧颈被咬住时候,瞿朗轻“唔”声,抬手去推周叙白,周叙白抓住他手腕吻他喉结,辗转间不知是谁碰到墙上开关,啪嗒声,琴房霎时亮起来。
对你坦诚点,但是不能重来,事情就是发生,就是走到这步,改变不,也懒得再回想再纠正再自责,反正都无济于事。而且也没必要想那多不是吗,说到底就是谈个恋爱,要辈子赎罪不可能,所以你认倒霉吧。”
“……”
只这些似乎还不够,瞿朗又道:“实话告诉你,今天跟你回来,就是想给你点教训。你也知道不喜欢吃亏,次次让着你,你还非要让心情不好,那也不能让你好过,不然你不长记性。”
想是这想,但,“谁知道你……”
上涌情绪让瞿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深呼吸两三次,既没能压下疼痛,也没找到合适词来形容周叙白,脑海中蓦地闪过几天前横在周叙白手背上那道红痕,从那天起压到此刻愤恨突然决堤。
骤起光晃两个人眼,几秒之后,周叙白看清瞿朗发红眼眶和黑润眼睛,握着瞿朗肩膀手越收越紧,某时刻,脑海中弦终于崩断,他俯身勾过瞿朗腿弯腾地把人抱起来,绕过座椅走向卧室。
“就在这里。”瞿朗蓦地抓住揽在自己肩侧手。
周叙白停下脚步,看向瞿朗眼神难掩情动。
“你想清楚,周叙白。”瞿朗呼吸还不平稳,抓着周叙白手却很用力。
琴房对周叙白来说意味着什他很清楚,他毫不掩饰自己恶意,任周叙白选择,“要不做,要,就在琴房。”——
他再也控制不住,忍无可忍地提高音量:“周叙白,你知不知道很烦你?你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说过离远点别再见,好好说话时候为什不听?非要闹到老死不相往来才甘心吗?好,你真这想话,干脆就从现在开始,们以后——”
话没说完,周叙白在黑暗中起身,只手推上他肩膀,把他重重推到墙上,抬起他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来,将他后面话全都堵在嘴里。
瞿朗扭头,周叙白便也跟着偏过头去,后面索性捏住他下巴,抵开他牙关,席卷他呼吸。
“你——”
瞿朗几次躲避都没用,根本找不到说话空隙,最后自,bao自弃,干脆搂住周叙白用力,翻身把人压在墙边,不无恼火地说句“这可是你自找”,用力咬住周叙白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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