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瞿朗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些年在国外到底都进修什?!”
“……”浅浅红色在周叙白耳尖堆积,他垂下眼帘,看起来文静又内秀,可是折磨着瞿朗力道完全不是那回事。
他快要把瞿朗半放倒在桌子上,倾身压近,将带着痉挛尾音全部堵在嘴里——
下午还有更
他听清周叙白说话,但完全理解周叙白意思是在两三分钟后——周叙白在回答他那天在俱乐部办公室里问过问题。
“直都是。”周叙白说。
“瞿朗,们好好在起,可以吗?”
瞿朗惊觉自己被拿捏。
眼前人真是几年前经常被他堵到说不出话只能红着脸上手周叙白吗?
整间书房蒙上暧昧色调。
周叙白亲亲,bao露在自己面前红透耳朵,低声哄道:“瞿朗,看。”
看是不可能看。
瞿朗觉得自己今天敏感过头,好像快被融化掉。
佩剑不知什时候从他手中脱落,被周叙白取走放回剑袋里。
周叙白还停在最深处没动,瞿朗终于得空缓缓,眨眼时汗水混着眼泪从泛红眼角滑下去,眼睫飞快颤数下,他伸出有些打晃手捏住周叙白脸,哑着声音问:“周叙白,你……呼,你以前,该不会都是在吊着吧?”
他实在没力气,说是捏但其实和碰力道差不多,周叙白看着他泛红眼角和因为受不住而微蹙眉头,偏头躲开他手,抱紧他腰将他拉回桌沿边,低头舔开他唇缝,抽空回答语气非常正经,“没有。”
没有吗?
瞿朗怀疑周叙白在骗他。
周叙白重新动起来,双手从瞿朗腿弯伸过箍住他背,瞿朗无处可躲,只能令几欲将他灌满酥痒蔓至每处神经末梢。
他以剑袋上拉链为视线落点,告诫自己别太失态,下巴忽然被卡住扳回去,湿润氤氲目光正撞上周叙白那双清透眼睛。
周叙白呼吸紧下,勾着瞿朗腿弯手往腿根移去,将他腿压得更紧,记深入逼得瞿朗哼出声,听着他错乱喘息,用拇指摩挲过他下颏,说道:“瞿朗,们很合适。”
瞿朗从没掩饰过他们之间差异,他们第次阳台夜谈,便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但从瞿朗次次逗弄他时,从他捱不过渴望让瞿朗进入自己轻亵梦境起,他们就已经互相默认。
最脆弱地方被贯穿,最受不住摩擦某处被狠狠碾过,瞿朗必须死死扣住周叙白肩膀,才不至于完全软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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