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脸色变,不顾身上痛楚,挣扎着半坐起身,退至墙角,半晌才开口道:“你是天衣府人?”若非是天衣府人,怎会知他真名。
萧宁神色变换,心沉下去,沈观不会同他这样胡闹。他盯着缩在墙角人,
萧宁把念念放在膝头,轻声把昨夜事三言两语说给老周听。
老周端着杯子,口水不上不下地含在嘴里,半晌才咽下去,言难尽模样:“鬼面花是有瘾,你这回纵他沉沦情|欲,他下次再发作,你还得候着。”
萧宁抬眸看老周眼,冷声道:“那又如何,他本就是人。”
老周看眼里屋睡得昏沉人,皱起眉头想说什,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只是伸手揉揉念念柔软额发,叹口气。
沈观醒来时候,老周已经牵着念念小手走,萧宁正坐在床头守着他。
,神志不清道:“放,求你。好热……你不要抱着,好热,好热……”
萧宁怕他再去扒身上伤口,哪敢松手。老周去他家里照顾念念和小沅,走之前同他说过,鬼面花毒无解,只能熬,熬过去就好。
“不管他跟你说什,你都不要心软,不然只会害他。”老周丢下这句话,将医馆留给萧宁。
“水,要喝水……”沈观双眸赤红,下唇咬得血迹斑斑,湿透凌乱乌发粘在他苍白脸上,脆弱得令人心惊。萧宁借着月光只看眼,心口痛得发麻。
沈观挣扎累,虚弱地倚在他怀里,只是边落泪边说要喝水。萧宁把他放在床上,道:“好,去给你倒水。”这边刚转身倒水,身后黑影翻,竟是要跑。萧宁本就提防着,反手将人重新扣在床上,压个结实,侧头衔住碗,将水尽数倒入口中,碗落地碎开,他俯身堵上沈观渗血唇。
“这……是哪?”沈观声音略显沙哑,浑身虚弱无力,侧过头茫然地看眼坐在床边人。
萧宁眉目锋利冷峻,薄唇抿成严肃模样,只有眼底隐约带着疲惫。落在沈观眼里,却是片茫然陌生。
“睡傻?”萧宁瞪他眼,却意外在沈观眼中看到小心翼翼藏好慌乱。萧宁愣,伸手摸摸他额头,掌心下片微烫,该是有些低热,但却不至于烧糊涂。
“你是谁?”沈观撑着要坐起来,昨夜宿折腾,他若能坐起来才怪。身下钝痛和腰间酸软,让沈观再度白脸。
“沈观。”萧宁微愠,语气冷然,警告他不要再耍花样。
水落入唇舌,冰凉沁甜,沈观脑子里嗡声,最后丝清明散尽。痛楚似乎找到可诉说之处,萧宁身上微凉,正解他灼热之意。沈观本能地挺起细腰,紧紧贴住萧宁,舌尖匆忙追逐去寻找那所剩无几清凉。
萧宁眼神暗些许,手扣住沈观窄瘦腰身,手抚在他脑后,加深唇舌间缠绵。两人衣襟早已松散,沈观急切地贴上去,眼角殷红沾泪,染血指尖在萧宁背上抹出道道红痕。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沈观翻身而上,主动跨坐萧宁腰间……
……
临近天明,两人宿未眠,不知交泄几回,只留榻狼藉和满室苦麝香。
老周白天抱着念念来探望沈观,昨夜折腾出满室狼藉已被萧宁收拾妥当。沈观还在床上昏睡,苍白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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