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转身取过食盒,将温热粥端出来,坐在沈观身旁,平静道:“是你哭着求着让要你,都将你绑起来,你还不肯作罢。”
沈观闭上眼,似乎在极力忍着杀意,半晌才道:“如今神智不全,又身中这样下作之毒,无意再活。只是想问你句,你昨晚说过话,可是真?”
萧宁吹温勺中粥,淡淡道:“你说那个孩子?自然是真。如今已是
萧宁把粥盛上碗,稳稳放在食盒中盖好,道:“待他好再说。”外面细雨蒙蒙,他没打伞,提着食盒踏入雨中。
老周坐在门槛里躺椅上,叹口气,捏捏念念软乎乎小脸,道:“你爹若是不那嘴硬,你怕是弟弟妹妹都有。”
萧宁还未走到医馆门前,远远就见沈观跌跌撞撞地从门里出来,身形踉跄地扶着门框要走。他似乎刚醒没多久,长发凌乱,衣衫不整,赤着双脚,神情憔悴。
萧宁三并两步上前,把扣住沈观手腕,将人拽回门里,砰地声关紧大门。
“放开。”沈观眼中片冷厉,声音却很是虚弱。
里。沈观捂着额头趴在他肩头呻|吟,口中不停地唤“少爷”。
“在这。”萧宁扣住沈观把细瘦腰,任由他神志不清地扒开自己衣裳。
沈观脑子糊涂,手上也哆嗦,愣是解不开萧宁腰间衣带,急得眼睛都红。萧宁捉他腕,放在唇边亲亲,利落抽下腰间衣带将沈观双手捆在床头。
沈观疯般挣扎起来,鬼面花瘾上来,几乎要他命。他开始哭喊,拼命扭动着腰肢,语无伦次地求萧宁抱他。萧宁不语,只是冷眼看着。禁断期人大抵都是如此,狼狈失态。沈观狠话说尽,又开始服软,发|情小兽般哭叫着求欢。
萧宁等大半个时辰,眼看着沈观哭红眼,喊哑嗓子,虚弱地缩在床角,方将人狠狠拽入怀里,压在身下,索要通。沈观眼睛里只剩晃动房梁,直到有什股接股地涌入身子里,胀满下腹,才算结束。
萧宁依言放手,眼睁睁看着沈观脱力地跌坐在地上,冷声道:“你要去哪?”
沈观仰起头,眼睛却不看向他,薄唇抿出冰冷弧线。
萧宁将手中食盒放下,低头又看见沈观光着脚,细瘦脚踝泛青,他身上衣衫单薄,地上又凉,少不得有些颤抖。低不可闻叹息响起,萧宁俯身把沈观从地上抱起,指尖触到他瞬间,沈观脊背绷直,眼底杀意顿显。
萧宁恍若不知般,将人抱回床榻上,捏住他冰冷脚踝,道:“怎?想起昨晚事?”
提到昨夜,沈观脸上血色褪尽,指尖死死掐在掌心。
沈观合上眼,脑子钝钝地想,他为少爷生过个孩子吗?那孩子叫什?
清晨,萧宁趁着沈观没醒,回家看看孩子。老周到底独身多年,洗衣煮饭不在话下,俩孩子跟着他没有受半点委屈。小念念挂在萧宁脖子上不肯撒手,脑袋瓜劲儿地往爹爹怀里钻。
“他怎样?”老周边给小沅收拾书袋,边抬眼问道。
萧宁摸摸念念小脸,沉默片刻,才道:“昨晚又发作回。”
老周没说话,看着俩孩子吃完饭,送走小沅去学堂,才折身回来,低声劝道:“差不多成,孩子都俩,您们还要闹到什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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