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握紧手中长剑,恨意顿生:“还,那是孩子。”
江岭心微微挑眉,语气冰冷:“观儿也是孩子,不样被你夺走。”
萧宁眉心紧锁,道:“阿云是心甘情愿,如今他还在床上昏睡未醒,孩子眼未见。你趁人之危,实在卑鄙。把孩子给。”
江岭心面色冷淡,心硬如铁:“本座想要,还从未有得不到。”
萧宁提剑而上,剑风烈烈携凌厉杀意直指江岭心,道:“那便试试,萧门能在江湖上存在这久,不单单只是靠易容术。”
“大、大人……”妇人浑身打颤,叫苦不迭,早知是这样骇人,方才她就不该贪图银钱来给怀里孩子做乳母。
“嘘”江岭心抬抬手指,让她噤声,怀里刚出生没多久小不点睡得正香。
车壁之外,满林杀意。
护在车外侍卫感到耳鬓凉,他们本就是训练有素影卫,反应极快地抬起长刀,击落枚擦颈而过柳叶般细长飞刀。霎时间,林间寒光,bao起,数十柳叶飞刀如影而至。侍卫间互相对视眼,停下马车,左右护卫换上弓箭对准林中。笛啸再次响起,忽远忽近,遮掩着飞刀行迹,片刻间已经浮现层血腥气。
侍卫们起将弓挽起,对准林间齐发,竹影猛地摇晃起来,道身影从林中扑杀而来!
萧宁提几包药上楼来,见门开着忍不住皱眉道:“开门做什,阿云和孩子不能见风。”
老周额头上都是汗,体内真气乱窜,经脉刺痛,被封住穴道稍有松动,被萧宁这声惊得差点走火入魔。
“怎?”萧宁察觉到不对劲,先是看眼沈观,确定他只是睡着,待再看向老周时,脸色微变:“孩子呢?”
老周被他打岔,彻底没冲开穴道力气,满头冷汗道:“江岭心带走。”
萧宁抬手取壁上长剑,转身要走,又被老周叫住。“去就是送死,你根本不是他对手!”
“也好,让本座看看萧老鬼都教你些什。”江岭心站在马车
江岭心手下影卫何等灵敏,几个回合交手配合得天衣无缝,不过多时就将林间人逼出。萧宁用手背抹去唇角道血线,长剑破空而出,柳叶飞刀终于寻得线破绽直朝马车而去。
飞刀迅疾带着奇诡杀意,车帘如涟漪荡开,只手随意伸出捏住刀锋,顷刻间杀意被化去,那飞刀也像是被扼住喉咙似死气沉沉地被人拿捏住。清瘦苍白手指转,飞刀朝萧宁而去,若说方才飞刀所染杀意是奇诡阴郁,那此刻刀锋则如寒霜傲雪,孤傲冰冷。
萧宁腰身折,硬生生避开,脸颊被劲风割开道伤口,血珠随风滴落。
“把孩子还给。”萧宁唇色泛白,神色间却好不退让。
车帘彻底碎开,江岭心玄衣轻裘,眼神无动于衷。
萧宁眼底仿佛结层寒霜,回头看眼老周道:“那是女儿,谁都不能带走。别让阿云醒来着急,照顾好他。”
老周看着萧宁身影晃,转眼不见。
城外,马蹄声急。
数十人马护着辆马车行走,忽然林间传来声笛啸,竹叶晃动。勒马声响起,马车也跟着停下来。
马车里,个中年妇人战战兢兢地抱着怀里婴孩儿,坐在上座江岭心微微抬眸,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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