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左立听上去夜没睡,“艾米莉地址发给你,下午两点,别忘。”
陆渊关外放,把手机拿起来:“行,立哥,知道。”
艾米莉是左立联系楼凤。陆渊在家在停刊边缘试探杂志社当调查记者,左立是他亦师亦友搭档。
挂电话,陆渊翻翻通话记录,把秦肃征号码存备注。
陆渊想起来,自己并不是第次见到秦肃征。
吃完早饭,秦肃征换鞋,从衣架上取下大衣穿好,拿起放在玄关手机。陆渊跟在后面送他,秦肃征转身问他:“你电话?”
陆渊接过手机,输入号码,还给他。
秦肃征拨下,听到卧室里响起铃声,满意挂断,收起手机,推开门:“锅已经洗过,碗放进洗碗机就行。外面冷,别出来。”
陆渊“嗯”声,站在门口看他上电梯才关门。
门刚关上,卧室里手机又响起来。陆渊把手机拿出来,是肖昼景电话。他开外放放在桌子上,把碗盘放进橱柜上洗碗机里。
陆渊是被窗外阳光叫醒。他往枕头里埋埋,伸出手摸索窗帘遥控。
秦肃征靠在卧室门框上看他。睡衣袖子被蹭翻起来,露出来半截手臂白透明。手指纤长,手背上隐隐看到青色血管,骨节上还有昨晚自己咬出来印子,像蚕蛹样裹得严严实实,翻过来翻过去在床上磨蹭。
秦肃征走上前掀他被子,看他像被剥壳软体动物样蜷起来,问他:“头疼?”
陆渊眯眯眼睛,看他眼,坐起来:“没有。”
秦肃征也没多问,弯腰把他拖鞋摆摆好:“那起来吃饭。”
陆渊亲妈疯早,死也早。陆渊12岁那年,亲妈丧礼还没办完,陆继明就把白芳苹和比他小岁白如安接回陆家。陆渊亲妈是跟着陆继明私奔到c城,娘家那边早就不再联系。陆继明干脆把追悼会办成社交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气氛正好时小陆渊几乎怀疑陆继明要鼓盆作歌。
陆渊从前是见过秦肃征,就在这个不伦不类追悼会上。他看着陆继明把白如安和白芳苹带在身边向来客介绍,只觉得眼前幕像出滑稽戏。人生三大喜事,升官
肖昼景声音里有明显兴奋:“渊儿,感觉如何?”
陆渊心想你个直男怎这八卦,冷冷淡淡回他:“说感觉好你要跟他试试?”
肖昼景皮不行:“那不能,得先跟你试试呀。”
陆渊微微笑下,声音却点听不出来:“行,下次让你床上叫爸爸。”
正说着,左立电话打进来,陆渊挂肖昼景线,接通左立电话。
陆渊看他走出去,昨晚记忆也并涌上来,脸瞬间涨通红。他还记得昨晚是怎抓着人家手不放,还有后来秦肃征在他耳边喘息声,捂着他嘴炙热手掌。
他捂捂脸,去洗手间洗漱。
收拾好去餐厅,秦肃征已经做好早餐。粥煮很糯,蛋也煎正好。客厅里丢乱七八糟书也被整齐码在茶几上。陆渊没说话,心想这是什品种田螺姑娘。
秦肃征不知道他在想这些有没,见他不动筷子,以为是不合胃口,问他:“不爱吃这个?”
陆渊没回答,喝起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