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想起事,对严沧鸿道:“昨夜皇上说起……说起赵冀送幅画,有人说这是要贿赂,让照顾他家小六。”
严沧鸿怔:“这些话怎都到皇上耳朵里去?”转而又怕自己这弟弟因此事不安,安慰道:“这些莫须有事,皇上自然有数,你且不必管它,做好自己事就是。”
严清鹤应,说自己明白。严沧鸿看他眼,忽然笑出声来:“你呀,怎就长这大?竟然就什都明白。”
这句
“不必……”严清鹤强撑着起来,“还是早些回去。”
章颉语带怜惜:“你这样脸色,你父母兄长该担心你。”
严清鹤在心中大不敬回,他腹诽,你也知道有父母兄长?他当然不敢说出来,又实在是困,不觉又在皇帝怀里睡过去。
严清鹤这觉睡得沉,醒来时天已经亮。他瞧着这雕饰繁复大床,半晌才想起自己这是在龙床上睡夜。
皇帝已经不在。见他醒,很快有人上来伺候他起床。他也不敢多问,随着宫人收拾停当,便有人将他送回府去,显然是早早安排好。
帝若是真想看他字,平日写公文奏折有许多,何至于专程叫他写回来点评?
皇帝又像是头回见着他样打量他。严清鹤被看得发虚,撑不住躲闪开目光。
皇帝却在这时候吻上来。不是轻轻地吻额头,是对着唇来。
上回虽然做到底,但皇帝也没有和他接吻。他家里管得严,没真去秦楼楚馆风流过,唯回云雨就是和皇帝。
他没有亲吻经验,只是随着皇帝来。唇舌厮磨,老实说也并不好受,他心不在享乐上,也感受不到什意乱情迷,只要皇帝高兴就是。
这日休沐,大哥正在家,亲自陪着孩子读书。见他回来,便放下书,叫他到书房去。小侄子得闲,笑着冲他做个鬼脸。
严沧鸿直接便问道:“昨夜皇上留你在宫里议事?”
严清鹤松口气,原来用又是这借口。只是没有与他交代,对不上口供怎办?他想想,应道:“也没有什大事……只是去时便不早,因而才没有回来。”
“你不必紧张。”严沧鸿不问他议什事,反道:“皇上是看重你,你只需寻常应对就是。”
严清鹤这才明白过来,大哥竟是怕他“头回”留宿宫中而紧张多想。不过想想,他自小便是规整平和性子,心思也细腻,如果没有这许多事,真是可能因此多出许多心思。
不过到底和在床上翻云覆雨还是不同。彼时他被压在身下,除却屈辱便是无望。皇帝再怎细致,说到底他还是给别人泄欲。但如今亲吻,虽然轻薄,却多些浓情蜜意味道,更像是情到浓处,情难自已。
这晚终究还是又做场。他到底放开些,虽然说不上得趣,也还是觉得不适,不过多少明白些这到底是个什滋味。
皇帝在他胸前留吻痕,又咬咬他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真想在你这儿也留点印子。”
他刚刚泄过,身子正敏感,皇帝情事后略微沙哑嗓音随着阵热气流进他耳朵,直教他麻半边身子。严清鹤迷迷糊糊地答道:“多谢……陛下/体谅……”
章颉见他累得厉害,便道:“你先歇会,朕再叫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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