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严清鹤忽然想起许多事来。大哥长他近十岁,他是在大哥遮蔽下长大。他此刻忽然有种冲动,他想把自己所有委屈,不能向父母,不能像外人说委屈,全向大哥说出来。他忍不住说:“大哥。”
“怎?”
严清鹤醒。他当然不能说。于是他只是说:“大哥前些天还与母亲说早长大,转眼便忘。”
白日里人清醒许多,想事情总是更条理,更明白利害。严清鹤直在想那个问题,直在想,想那个猜不透皇帝。
如果这是话本,那就该是“曾经还是太子是就对你见倾心,那年殿试更为你风采折服。许多年来心心念念总是难忘,朝终于还是情难自禁。”他当然不敢这想。
他总是疑惑,总是费解。可就在刚刚,他推开书房门,见着阳光刹那,他明白。
他明白昨夜里那些隐隐约约念头。
他终于明白皇帝目光。
那不是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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