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想不到吧,完结……
本来预计还会再写点,但是想几天想不清该怎写,昨天坐在电脑前呆几个小时,终于意识到没法空手发糖……比较日常会写成番外,今天或者明天就会更。最后最后,可以求个评论吗?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看?(????ω????)?
“字原之。”章颉道,“全天下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叫,史书也不会记载。只有你人这样叫。”
严清鹤说:“好,陛下。”
两人大笑,笑着笑着又滚在起。
这是个放肆夜晚。放肆就放肆吧,严清鹤想。他把自己心交付出去,这足够疯狂,肉身放肆算得什呢?
他命,早就和这个牵扯在起。
胸口,还有后背。
他去亲吻皇帝伤疤,就好像吻过他没有参与过皇帝过去。
疤痕地方更为敏感,章颉感到痒,又有湿润绵密刺激。情/欲更加旺盛地灼烧起来,他嗓音低沉,笑着说:“你也太过分。”
于是场激烈缠绵。严清鹤任由自己被快感冲刷,他双手攀在皇帝背上,只是失神地唤:“陛下,陛下……”
像是夏日场大雨,自然又疯狂,无可抑制。然而生命热爱这样疯狂,所有茂密树林,蓬勃枝叶热爱它,所有干涸已久土地热爱它。于是灵魂被狂,bao风和雨携卷,跌入幻境,分不清是泥土湿气还是燃尽龙涎香。
暖风春座酒是与他,细雨夜窗棋是与他。
悲火烧心曲是为他,愁云压眉间是为他。
他悲与喜,穷与达,燕市醉泣,楚帐悲歌,歧路涕零,穷途恸哭,他切困厄,是因为自己,因为天下,也是因为皇帝。
严清鹤吻皇帝耳后,低声说:“好,原之兄。”
月色正好。
他们遍遍呼唤彼此,皇帝用手帮严清鹤纾解,他们就又偏过头接吻。
直到两个人都累,喘着气倒在床上。严清鹤问:“他是怎叫您?”
章颉笑:“们没有过,不是这样关系。”
他又说:“平日里他常叫乳名。但你不同,你没必要和他样……”
“那叫您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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