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西原走进美术馆,正在看图上标示随口答道,:“那天不是工作日吗,大概要加班。”
谢衡:“……”
话虽如此,但谢衡心里已经有个想法。
周二是个阴天,云层压很低,雾气整日未散。心情跟着天气起伏,部门办公室里工作热情都不大高。
到傍晚,响起几声断断续续声响。有人往窗外看,看见雾气里有几道隐隐约约光点。
谢衡捧着热咖啡,感觉身上聚拢点热气,望望美术馆门口队伍:“才这点人,哪个明星开火锅店开张,都得比这儿人多。”
“不能这比。”谭西原说。
开门可以进,这美术馆是新开,前三天免费,凭身份证换取门票进入。等排到他们时,谢衡眼尖,看眼谭西原证件:“照片还蛮好看。”
谭西原手收,把身份证收回钱包里。
谢衡从小到大不爱读书,所以眼睛最好使,目光如炬:“下周二是你生日?”
周锐昀在那边冷笑声:“当然敢,可不像某个胆小鬼。”
“……!”方唯不满地皱下鼻子。
挂电话,他到床上还是有些忧心。真被家里人发现当然也没什,可目前他和周锐昀感情摇摇欲坠,并不稳定,再来个外因干扰,岂不是雪上加霜。
细说起来,还要怪谢衡。好死不死地干嘛要去方蔓面前抱怨自己不肯收留他住宿晚事,句话就把漏洞全捅出来。
被念叨谢衡正在十几公里外美术馆外面,忽然打个喷嚏,幸好鼻涕没飞出来,尴尬地揉揉鼻子:“谁在背后想啊。”
心神不宁下方唯还记得找周锐昀,忧心忡忡道:“觉得姐应该有点怀疑……”
周锐昀才到家,在阳台抽烟,低低地嗯声。
“怎办啊?不知道她会不会跟爸妈讲。”
“你怕什,连出柜都不敢吗?”
方唯被噎:“以前计划是慢慢来,潜移默化地让他们接受,不想这突然。”
“打雷吗?不是要下雨吧。”张姐问。
“不会吧。”琳琳说,“
谭西原没想到眼就能看出这多内容,嗯声。
“怎过啊?跟家里人还是朋友?”谢衡追问。
年轻人才会在意这些。谭西原想到周六那天,庄越也问他生日要怎过。
“加班。”
“啊?”
谭西原上下扫他眼:“你是穿少,要感冒吧。”
寒风瑟瑟,谢衡只穿个薄外套:“没想到今天降温,突然就这冷。”
谭西原无奈地摇摇头:“开馆还有会儿,去买点喝,你喝什?”
谢衡立即笑,甜腻道:“咖啡。”
谭西原难约,但躲不过谢衡软磨硬泡和投其所好。市里新开家美术馆,谢衡几次三番发来邀约,最终让人松口。
周锐昀吐个烟圈,慢悠悠道:“嗯,所以还是不敢。”
前刻这人还跑过来求和、卖惨,转脸说话又开始不好听。方唯不服气道:“你敢话,那你跟你父母说啊。”
那边下没声,连啪嗒啪嗒玩打火机声响都消失。方唯咬下舌头,情绪上头,连先前讲过话都忘。
周锐昀父母在闹离婚,自己现在说这些,无异于钝刀子乱撒,让人不快。
“……”方唯吞吞吐吐,“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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