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暮春三月,莺飞草长,他们未来路还很长很长。
那天晚上牵手,还有掌心温度,谁都没有忘。
只是,他们都在等待个时机,那就是等到六月那场大考结束,再将切宣之于口。
骆海调转车头,“上来。”
乔荆玉跨坐到自行车后座,两只手瞬间有点不知道抓哪儿,他突然想不起来以前坐骆海自行车有没有抱骆海腰。
不管,抱就抱。
乔荆玉环住骆海劲瘦有力腰,微微俯下身体,沐浴着春风,趴在骆海背上。
因为这个动作,骆海心里突然特别柔软,本来准备教训他那些话也说不出口,只问:“为什偷偷出来见他,还不跟说实话?”
“你如果愿意和解,想要多少钱都赔你,你要是想报警,那你就报吧,奉陪到底!”
乔荆玉已经想好,反正监控都没,也不会有人帮周处安作证,大不他帮骆海顶罪,就说周处安意图猥亵他,他没忍住就把人给捶。
乔荆玉气冲冲地推门出去。
今天周末,学校里人不多,咖啡馆门前林荫小道上行人稀疏。
骆海踩着自行车,脚蹬地,正盯着他。
惊悚!
周处安试探着问:“那咱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还是算吧,周处安,你开始接近就不是为和做朋友吧。”乔荆玉不喜欢虚与委蛇,直接摊牌。
他觉得跟周处安没有什好说,抓起旁书包转身就走。
“乔荆玉!”周处安突然站起来,在背后问道:“那天跟动手那个人,是不是你男朋友?”
“怕你担心。”
“他威胁你?”
“嗯,不过没威胁成功,”乔荆玉感觉脸有点痒,在骆海背上蹭蹭。
骆海全身上下就属后背和腰最敏感,个激灵差点把车把丢出去,“你别动!摔算谁!”
“算你!”乔荆玉哈哈笑着。
“骆海?你怎在这?”乔荆玉背上书包,走到他跟前站定。
骆海看看咖啡馆,又瞅瞅乔荆玉,“干嘛来?”
“周处安找。”
“不是说有东西落学校?”
“好吧,跟你撒谎。”
“是又怎样?”乔荆玉回头看他。
“你不怕报警?”周处安话里隐约带着威胁意味,“听说他只是个高中生,马上就要高考。”
“你想怎样?”
“只是想让你再给个机会。”
乔荆玉简直要气笑,“周处安,你在这里,从来都没有过什机会,以为直以来拒绝都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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