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江博臣进来,乔荆玉话不得不噎住。
“怎?”骆海问。
乔荆玉顿顿,“没什,是想说,你练车注意防晒,看你好像黑。”
最近骆海在学车,为尽快拿到驾照,每天都练上午或者下午。
“有吗?”骆海是没乔荆玉白,平时也不太注意这个。
乔荆玉不让他拍,往后缩,病号服裤子宽松,裤腿就往上撸截,露出膝盖。
膝盖上块伤疤已经泛白,那是当初在山上摔,因为这道伤,他被骆海背回家。这摔,也就奠定他和骆海缘分。
骆海也看着那道疤,上手摸摸,“后来,你怎也没抹点祛疤?”
“这点疤碍什事儿?再说,这伤疤多有纪念意义啊。”乔荆玉挑起骆海下巴,“你没想到吧?你害身上多道伤疤,从此辈子都搭给。”
因为这挑逗性动作,骆海耳朵有点发烫,顿时有点不敢看乔荆玉眼睛。其实他们俩很少有出格行为,很是循规蹈矩,以至于这点暧昧小动作,都让骆海心跳加速。
时光好像去不回。
但人要往前看,他有很多时间来陪乔荆玉养病。
乔荆玉就在他陪伴下慢慢修养着,拆线后情况天天好起来。骆海每次来医院都会带陆夫人煲汤,乔荆玉在各种补汤滋养下总算长些肉,把做手术亏损都补回来。
“骆海,昨天去做身体检查,看到那里有个身高体重秤,就上去量下,你猜怎着?”乔荆玉躺在床上吃水果,伸着脚让骆海帮他剪脚趾甲。
骆海头都没抬,“怎着?”
乔荆玉肯定道:“有。”
然后转头看着进来江博臣,盯着他放下手里东西,盯着他在房间里收拾衣服,再盯着他打完电话出去…
直到门重新关上。
乔荆玉松口气,继续刚才话题,他张张嘴巴
他挪开自己下巴,叉个小番茄塞乔荆玉嘴里,“确实没想到。”
天知道他那时候有多烦乔荆玉这个麻烦精,要不是看他长得可爱,他根本不会搭理,就算借住他家,他顶多管好三餐。
乔荆玉把番茄吃,他刚才看骆海表情,还以为骆海要亲他,结果没亲,有点失望。这段时间他吃得好睡得好,正所谓“饱暖思*欲”,他现在就有点“思”,想发展些□□文学。
话说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骆海也高考完,这会儿谈恋爱总不算早恋吧,骆海怎还没点什表示?他们两个都亲过,也互相帮助过,但还没表白过,他寻思着,要实在不行,他先给骆海表白个?
乔荆玉清清嗓子,叫声,“骆海…”
乔荆玉兴高采烈,“长高三厘米!现在七五!”
长高是他执念,多厘米都值得庆贺,何况三厘米,今年他终于七五,总算赶上同龄人平均值。
骆海闻言挑挑眉,“七五?你以前不是七零吗?长高三厘米,怎就成七五?什时候偷长那两厘米?”
乔荆玉想下,“那两厘米在你跟爷爷那里长,从村里回到家,哥就说高,比划高两厘米。”
“不错,那你突破八零大关指日可待啊。”骆海剪完他脚趾甲,拍拍他脚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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