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犯还是在顾重面前,他那时候定不好看,像个瘾君子,面无血色、情绪癫狂。
美和叹声气,揽过他肩膀,像是小时候那样拍他背:“为什突然不想参加?”
“太累。”
所以只想躲在角落里。
连光也不想看,他在闪光等下无处遁行。
个节目,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美和气笑,“愚弄大众名声问题和巨大赔偿金额,你能承担得起哪个?”
沈望想想,有气无力地说:“都不能。”可是他不想再见薛言生,他看到薛言生,就会想起顾重。顾重会给他送花吗?会要求他唱歌吗?顾重会不会背他回家?
他想到这里,心脏渐渐地收紧,呼吸渐渐急促,窒息感重新泛上来,他像是被压进两万里深海,又黑又沉,只好紧紧地抠住自己手臂,然而疼痛感没有给他带来缓解,反而全身颤抖。
他难堪地捂住自己脸,不想让美和看到他狰狞表情。美和才意识到他异样,拦着他肩膀:“怎?”
沈望盯着自己苍白手,轻声说:“真想戒烟戒酒,可是真忍不住……怎办啊?如果他知道说谎话定会讨厌。”
“说什谎?”
“跟他说会戒掉,可是真不行,根本睡不着,每天都睡不着觉,美和,怎办啊?又对他说谎,他不会再相信,他真不要……”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美和喊医生,他下意识地抓住美和手臂,想跟他说,没事。但是他们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几个意味不明音节。
持续五分钟,他才能够正常呼吸。
他浑身都是冷汗,睫毛黏成簇簇,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
“你怎回事?”
“可能是戒断反应,”他虚弱地笑笑,“没事,医生给开药,吃就好。”但是有时候情绪激动话,就会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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