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ki又说:“知道你是顾忌他有个恋人,但那又怎样,你跟他谈四年,现在恋人顶多就是个小插曲。”
沈望说:“不说这些,下午还有事情。下次来看你。”
Viki也没有再想说服他,他们本来就是因为玩乐结伴,没玩闹,自然不如从前那般熟稔。其实他心底知道,她说没错,或许他确应该不择手段些。但他做不到。怕顾重无视他、讨厌他甚至是恨他。
他只好把昨晚当做场梦,就不会如此难过,
他甚至找不到借口留下顾重。明明昨天晚上是很喜欢他,为什现在就这样?是因为薛言生事情?所以他干巴巴地解释:“那个绯闻,跟没关系,真,不是做,知道光这说,你很难相信,但……你可以去查,真跟没关系。”
“知道。”
“那昨天晚上事情……”
顾重说:“昨天什都没发生,只是喝醉在朋友家暂住晚而已。”
沈望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时之间没懂。
他刷过牙,准备把用完牙刷扔进垃圾桶,却在里面发现个意料之外药盒,顾重迟疑下,还是把它从垃圾桶里拿出来。
沈望重新热两杯牛奶,乖乖地等顾重回来,顾重过很久才出来,他偷偷地看他好几眼,他心里暗暗地想,牛奶都冷。
他讨好地帮顾重吐司上蘸厚厚层花生酱递给顾重,但顾重从头到尾都没碰那吐司,只是安静地喝口牛奶。
“昨天怎喝得这醉?”
顾重疏离地说:“有应酬。”
嗯。”
“起吃个早饭吗?”
“先洗漱。”
“哦哦,嗯。”沈望擦干手,匆匆地跑到洗手间,翻开下面抽屉:“次性毛巾、牙刷都在这里。”
他分明看到顾重轻轻地皱皱眉,然后从里面拿把牙刷。等沈望出去,但沈望偏偏傻乎乎地靠着门框,直勾勾地盯着他,顾重蹙下眉:“还有事?”
“那、那以后呢?”
顾重笑下:“不会再喝醉,希望你也是。”
这次他听懂。
顾重走后,Viki给他打电话,言语调侃地问他昨夜是不是春风度,他沉沉地说没有,只问她那个药片是哪里来,她说现在她们都人手个,她还说:“像顾重这样人,你跟他求爱是没有用,他原则多,道德底线又高,你还不如跟他先上几次床,再跟他提要求。”
沈望没有回答。
“喝这多酒……对身体不好。”
“是挺误事。”
沈望听出话里含义,脸色白。
吃顿极安静早饭后,顾重便要走,沈望说开车送他,顾重神色淡淡地说:“叫专车。”
沈望捏着车钥匙,手垂到身后:“那、那……”
沈望这才回神:“没,没。就是想问你,想喝牛奶还是豆浆……”
“随便。”
沈望步三回头地走出洗手间。
而顾重却心思复杂,他盯着镜子里人,问,怎办?明明想好不再和他扯上关系……但他现在头痛得厉害。
跟他复合?他自己都麻烦堆,实在没力气折腾。还是不要提起?未免太不负责。还是从头到尾都跟他讲清楚,再问问沈望意见。他想起昨夜里沈望埋在他胸口哭,不忍对他太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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