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他很任性地没有回到孤儿院,而是跟着徐斯去上海,那里有很多很多高楼,很多很多幸福小孩,就好像他也可以在那里获得幸福样。
徐斯对他说:“只要你换个看法,从前那些事其实也不完全是坏事,以前是因为你被强迫,所以才会觉得痛苦,如果这次是你自己想做呢?那切都不会再痛苦。和美和都会陪着你慢慢长大,如果有什受不事情,为什非要去克服它呢?们可以忘记他。只要你记忆里没有这件事情,也就不会为他感到烦恼。”
“真假有这重要吗?你不要对自己病症感到害怕,其实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事情,你可以忘记切你想要忘记事情,你只要慢慢地长大,把那些不快乐事情全部都忘掉就好,其他人都是无所谓,和美和会陪着你长大。
美和也对他说:“你要变成个活泼又有趣人,代替起活下去。们是最好朋友,们永远都会在起。”
“那你恨院长吗?”
这时候院长给他吃安眠药,开始吃半粒,后面是粒,慢慢地变成两粒,他能感受到他迟钝,每个器官都在变得迟钝,他记不起很多事情,情绪也很低沉,偶尔会出现幻觉,但因为这样,他不用再“勤奋”,因为没有人想碰他。
有个晚上,他吐得很厉害,眼睛都泛白,院长带他去医院,他甚至听不清院长和医生之间对话。他只听到院长说:“他能活得下来吗?”
醒来之后,院长握着他手,声泪俱下,说是他不好,不应该逼他拍照,但是美和事情,他是这说:“那跟有什关系?他自己撞上去,虽然这样说很薄情,但是只对不起你个小孩,有什对不起他们呢?如果不是,他们早就死在街边。”
院长接着跟他说,会给他治病,不要担心。他问是什病,院长就说是感冒。但他知道不是,他活不下去,吃不下、睡不着,而且是什都不记得,他有时候甚至会不记得自己为什出现在钢琴旁,刚刚在做什也全部不记得。院长说:“你好好地活着才能见到美和,虽然你很小,但是你知道,张病床有多贵。要是你和也出事,那他真完蛋。”
“那他现在呢?”
“恨他,但是没关系,不需要你为伸张正义,也不需要你为留在孤儿院里,因为应该重新出现。”
“你真是美和吗?”
“是,你难道认不出吗?不是你最好朋友吗?”
“是,你当然是。”
经过徐斯和美和“培训”,他真能说话,他好像真变
“他只是睡着,你乖乖他就会醒。”他说好,但是后来院长也不给他拍照片,因为他开始长大,开始不像个小孩。
也在那年,美和以他幻觉重生,幻觉里美和又温柔又严厉,跟他起长大,没有伤痛,听他说话,还会保护他。
而也是那年,因为他呕吐、幻觉,他被院长那些大人们抛弃,院长收十万块,把他卖给对夫妻。那对夫妻对他很好,好到他甚至以为从前生活都是做梦,他很珍惜那切,却又被抛弃。
或许他真不配得到任何爱。
只有美和是陪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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