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听后挑挑眉,问:“你这是从哪里听来无聊说法?”
沈望从来不会说任何笑话,更别提什网络用语,他娱乐只有派对、酒精、香烟。他学不会任何俏皮话,因为他就是个跟幽默相隔人,他永远是那副脆弱易碎、忧郁浪漫模样。
沈望眨眨眼睛:“刚刚在微博上看到。”
顾重笑下:“不是闫怀?”
沈望看起来很茫然,纤细脖颈和脆弱眼神都能让他每个粉丝为他尖叫,但他并不准备因此心软:“这次你又想要什?个年轻蠢蛋恋人,还是随你拿捏炮/友?你和徐斯给安排什剧本?”
,脸很红,脸上雀斑都似乎在为他害羞。
但顾重只说:“该回去。”
“哦哦,好,你、你是混血儿吗?看你不像是纯正亚洲人,啊,瞎问,不回答也可以。”
顾重没有听清那个男孩在说什,只是看到沈望那张虚弱脸正在朝别人散发笑意,跟沈望说话白人小伙边比划边灿烂地笑着,大概是刚成年模样。而沈望听得很认真,只露出张侧脸对着他。
那男孩见他漫不经心,便丧气地垂下头。
他玩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岸边,沈望整张脸埋在膝盖里,只露出段脆弱苍白脖颈。他刚把冲浪板放下,沈望就像是感应到似抬头:“你回来?”
顾重坐在他身侧,但不近,中间还有半个人空间。沈望试探性地挪到他身边,就能闻到股海味道。海水被烈日晒干,析出细细白色晶体,是盐。
“还继续吗?”
顾重眯起眼睛说:“休息会。”
棕灰色眼睛像块晶体,折射出冷淡光。沈望用手捻下他下颚盐:“脸上也有盐。你现在真是个盐系帅哥。”说完,他自己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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