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拿捏许时延手段不止个,如果个晏陈行就让他束手束脚,未免太小瞧七年后闻柏意。
闻柏意边走边拨电话,电话那头人听完他吩咐,紧张地问:“闻总,您确定要这样吗?如果真做,景逸损失可不止二十个亿。”
“按吩咐办!”闻柏意冷声说道——
闻柏意:二十个亿算什?霸道总裁追爱哪有不花钱。
是清冷做派,眸光却已经冷下来,“那……安排人送你,陪你去。”
许时延将茶水淋在盘子里茶宠上,憨态可掬弥勒从朱红变成白玉,冲着两人咧嘴直笑,他压着茶壶手腕轻抬,水柱停以后弥勒也变回深沉颜色。
“好啊,那就有劳晏先生。”许时延翩然起身,背脊挺立地离开茶桌。
许时延这声声晏先生,噎得晏陈行心口憋闷,他低头看眼刚才偷拍照片,图里只有双纤细手为他倒茶,沉吟片刻后将这张图发到自己朋友圈。
未有配字,图足以。
闻柏意开天会,李贺为他寻得那些安保公司都忌惮晏家背景,给出方案也是模棱两可不敢冒进。他拖着疲惫身子回到两人住处,刚走到那副《蝴蝶》油画时接到李贺电话,说晏家安排辆商务车,将许时延送出军区大院,他们人已经跟上,但不敢有下步动作。
“跟着就好,把定位发到手机上,等会就到。”闻柏意刚挂电话,李贺信息弹出来,他点开看实时位置,又叮嘱句:“别伤着时延,定要确保他安全。”
“好,闻总。”李贺回道。
因为有些怔愣,手指不小心划到朋友圈,看到晏陈行在10分钟前刚发图。照片里那只手小指微微翘起,曲着指节透着病态白皙,露出小截衬衫袖口遮住纤细手腕。
闻柏意压着怒意,抬头看那副许时延不再在意油画,猛地用手机狠狠砸上去,画框玻璃碎,落地玻璃渣在他脚边,闻柏意气血翻涌地深吸口气,转身径直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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