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柏意有些失意,沉默片刻后说:“现在知道。”
“你们俩还真是……”晏陈行不知该如何评述,话题转说:“你是怀疑这个洛城身份?不是都已经查过吗?”
“正是因为查不出问题,所以才全是问题。”闻柏意把照片撕碎,丢进垃圾桶里,说:“你可以估算下和合作既得利益,再回答。但时间有限,只能等你三天。这个忙如果你帮,未来五年来,还可以给你提供源源不断技术和人才支持。”
“闻柏意,你这嚣张态度可点都不像是来求帮忙。你知道这人脾气,咱们俩斗这多年,说到底不过就是为许时延。”晏陈行抬眼看他,气势嚣张地回怼着说。“资源和利益东西对没什诱惑力,但如果你今日要肯像低这个头,过去事情就都翻篇,可以帮你。”
闻柏意几乎没有丝毫犹疑,起身转到茶几桌旁,倒杯茶端过来,双手递到晏陈行面前,低声说:“以茶代酒,聊表歉意。”
在你给他买那套房子里。”
晏陈行被这句话噎到,又看遍照片,低骂句:“闻柏意你行不行啊,输给你也就罢,怎能让小爷输给这个小白脸。你到底能不能追,追不回来赶紧让开,还可以再试试。”
“你对这个人没印象?你们之前可是见过。”闻柏意曲着手指敲敲照片,提醒晏陈行。
晏陈行又拿起来仔细端详,照片因为是偷拍,像素有些模糊,但大概样貌轮廓还是勾起他回忆。他皱眉问道:“这人还真有点眼熟……是在哪儿见过来着……”
“云南,许时延住那家民宿。”闻柏意提醒道。
晏陈行被反将军,没想到闻柏意竟能为许时延受这份折辱,心下惊赶紧接过茶,尴尬地说道:“帮你就是,何必这郑重。”——
有点心疼闻柏意。
不,不能心疼男人!
“靠,想起来,这不是那个客栈老板弟弟吗?怎摇身变就成许时延家亲戚。你没好好查查?”
“查,身份信息都对得上。”闻柏意面色冷峻回答,“正因为这样,才觉得有问题。”
“靠,就是这小子掀房顶瓦片,冻老子宿。他还敢到北城地盘来,是不知道北城半边天都姓晏是吧?”晏陈行越想越气,从桌上抓只油漆笔,把洛城脸涂得团乱。
“你还记不记得们在酒店遇到埋伏事情,那伙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到。”闻柏意拿出手机翻出资料,推到晏陈行面前。“和许时延认识是因为那次夏令营,你还记得吧?当时因为许时延帮助警方破获个走私团伙,在这七年里,这个组织人直在盯着许时延。”
“你是说,云南那次也是针对许时延?”晏陈行神情严肃翻着资料,“你居然跟七年,这件事许时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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