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延摆摆手,摸着自己微微发烫脸颊,“不喝,喝醉耽误事儿。”
许时延离开谢忱家前刻钟,晏陈书抱着枕头晃晃悠悠地走出来,看到许时延也不喊不闹,像只小狗似得坐在地上趴在谢忱腿上。
谢忱喝得有点醉,手掌扶着他松软黑发,又用指腹捏着晏陈书耳朵,听着他哼哼唧唧不满,低头喊声:“小狗。”
许时延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半,就着这点酒意带来勇气和谢忱告别,打车回闻柏意房子。
敲门就听见雪团在里面汪汪地叫,闻柏意打开看到是许时延,还没来及做任何反应,身后大狗就猛扑过来把两人都撞到墙上。
烦,翻外网看到些捕风捉影报道,没事吧?”谢忱和他碰瓶罐,晃荡酒水就溅起白色泡沫,他仰头喝大口,又开新瓶。
“事情倒是解决,但真正麻烦才刚刚开始。”麦香味液体在舌尖滑动,许时延忽然想起怎接回雪团,这件事麻烦程度点都不低于研究所。“还有,狗被闻柏意带走。”
谢忱愣下,大笑出声说:“都这多年,你俩还为狗吵架呢?上回就花几十万帮你找狗,找到还遮遮掩掩地瞒着,这会怎还自己上手。”
许时延捏紧罐,问:“什?”
“当年你养那条萨摩耶丢,闻柏意找那多人帮你找。谁知道,发现时候已经断气,他还不让告诉你,装模作样地又找大半个月。那时候闹不明白他想干嘛,后来在新疆和他助理李贺喝酒,李贺说那是怕你伤心瞒着你。怎这会儿又把你狗给抢走,他想干嘛啊?”
闻柏意赶紧去搀许时延,两人站稳之后,雪团摇着尾巴卖乖地绕着他们转圈。许时延蹲下身,薅把松软狗毛,被雪团猩红舌头舔手背,弄得湿哒哒。
闻柏意目光聚,声音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喝酒?”
许时延举着两只狗爪子搭在自己膝盖上,看着雪团憨态可掬地晃脑袋,心情舒坦许多,“刚从谢忱家过来,来接狗。”
闻柏意看着他脸上泛起绯红,因为喝酒而露出种憨态,连眼神里都透着傻劲儿。手掌向下动着手指头忽悠雪团转圈,还笑眯
明明才罐啤酒,许时延就觉得头脑发胀,他甩甩头想把愁绪丢出去,迟缓地说句:“不知道。”
“有时候看着陈书这个样子,就觉得那天要是没去那个酒店就好。”谢忱晃晃空酒瓶,眼神怅惘地说:“你说闻柏意那样掩耳盗铃跟你好,不也好七年。跟个孩子计较什呢?”
许时延眼睛发直地盯着桌上个蝴蝶杯垫,声音干涩地说:“总不能装傻辈子,不破不立,破才能打乱错规则重立。”
“破才能重立……”谢忱听着屋里传来响声,快速起身走进卧室,看到只是晏陈书翻身时候手打翻床头杯子,蹲下身捡起来后又为他掖好被角走出来。“时延,要真特别爱个人,别说规则,连原则都可以丢掉。”
“晏陈书那个小傻子根本不知道,有多爱他。”谢忱笑笑,轻轻地合上卧室房门,绕到冰箱边上又拿两瓶酒。“还能喝吗?记得你大学时候酒量就不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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