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叶生得漂亮,和外婆有几分肖似,从出生之后就深得外公喜爱。全家人视他为掌上明珠,他想要,别说是条狗,就是要只老虎他们也会给他弄来。”
闻柏意半阖下眉眼被弥漫白雾遮住,他深深地吸口,久久地才吐出来,烟圈划着寂寞弧度迟迟地缓缓地攀升到半空中,很快消散地无踪迹。
“有时候会想,明目张胆爱就像怀璧其罪,他明明什都没做,就惹来杀身之祸。”
闻柏意透过烟雾看许时延,伸出另只手抚上他脸颊,多余话没有说出口,却解释他这七年杯弓蛇影。
“当初你和他是起被劫匪掳走,但因为他是闻家最受宠孩子,所以被留下来,放你回去讨要赎金?”许时延擅长揣测闻柏意情绪,通过少有信息拼凑成个初步猜想。
话,许时延已经窝在沙发里打盹,闻柏意把人打横抱进卧室,走到半人醒,仰着头迷糊地问:“聊什聊这久?”
闻柏意低头在他眼睑上吻下,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聊你。”
“?”许时延翻个身埋进被子里,嘟囔句,“有什好聊……”
闻柏意伸手放在他头上,摸着他柔顺黑发,“你不想说给听得那些,都想知道。”
许时延忽然翻过来,修长腿跨过来搭在闻柏意身上,手环在他腰间靠过去,轻声地问:“那你呢,你那些不想说,又什时候告诉。”
“那时候也不过九岁,天真地以为他们只是想要钱。”他双眸眯起,夹烟手指微微颤抖,红血丝弥漫双眼,嗓音也带着低沉沙哑。
“不是你错,你也只是个孩子。”许时延倾过身子抱着闻柏意,头埋在他肩上,语气轻柔地说:“那为什闻家会说这个孩子是失踪……”
“因为没有找到澜叶尸体,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已经死……那短时间又恰逢大选,这样新闻闹上去势必会影响选举结果。他们众口铄金地将这件事情掩盖下去,并且每年都要花费巨大人力物力去寻找这个孩子。”
手上烟快燃烬,许时延侧过头亲吻闻柏意唇角,闻柏意扣着他后颈把口腔里包着那团余烟送到他口中。许时延微眯着眼,缓缓吐出道白烟,和他共享这满腔苦涩。
“想带你去见外公,研究所事情如果他能出面,进度应该比现在快多。”闻柏意拉开抽屉,
卧室只有盏昏黄床头灯,许时延埋在闻柏意胸口,看不见他表情,却能感受到放在他头上手僵硬地搁在他肩膀上。
闻柏意静默许久,苦涩开口:“闻澜叶小时候也很喜欢狗,家里给他买只杜宾。”
“嗯。听李贺提过,后来你弟弟失踪,这条狗也被送走。”许时延把手搭在肩上,和闻柏意手交叠到起,反过来十指紧扣。
“外面人都以为外公是不满意父亲能力,才和闻家断交。其实不是。”闻柏意停顿下,伸手取过床头上烟盒,取只夹在指间绕着,却没有点燃。
许时延下床,从抽屉里找出打火机,把烟灰缸放到床头,为闻柏意点燃这支烟。打火机幽蓝色火焰在他俊秀脸庞上闪烁瞬,眉目之中流转关切掩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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