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想到,柏意他竟然会为个男人和闻家撕破脸皮。”
宋定邦眼神冷,凝眉直视许时延,却发现这个年轻人没有丝毫紧张和怯弱神态,反倒目光直直地回过来,不卑不亢地说:“老先生,没人愿意把自己婚姻当做是件商品,闻柏意从开始就没打算和白珊珊结婚。与其说是为,不如说是为他自己,毕竟那是他自己人生。”
宋定邦以双极深邃眼睛望着他,周围环境静到可怕,连站在亭子外面人都不敢回头。
许时延挺直背脊,丝毫不避那样震慑目光,良久之后听到宋定邦不知褒贬句,“你倒是不怕。”——
更新没有评论,好失落。
许时延过来也没抬眸,只醉心于他书法之中。
许时延不敢惊扰,定定地站在身旁候着,这站就是个多小时过去。宋定邦收笔,转过身扫他眼,许时延不卑不亢地喊声:“老先生好。”
宋定邦抬抬手,外面候着人立马领会,抬根木凳到许时延身后。
“你性子倒是沉得住,比孙子要稳重许多。”宋定邦曲着手指敲敲桌子示意他坐下,微眯着眼上下仔细打量着他。“老晏在面前夸过你,说你是个难得人才,在学术研究上肯下苦功夫,以后必定会在这个领域名声斐然。”
“承蒙他老人家抬爱,只是个普通科研人,名利对并不重要。”许时延在静默那个小时里想很多种姿态,面对这样位权贵之人该用哪种态度去回应,到最后想起许彦国和他说过句话。
许彦国说:“等你活到爷爷这个岁数,看人就不只是看人,而是看心。说话做事听凭自己心,人就像颗玻璃珠子样干净透彻,谁看都喜欢。”
“你和柏意在起几年?”宋定邦穿着身浅灰色长衫,手上转着串菩提珠,像是闲话家常老人在关切后辈,实则在召见许时延之前就已经把他底细摸得门清。
“七年,分开过段时间……”许时延斟酌着字句,“但现在还在块儿。”
“他和白家联姻事,惠然跟提过。白家丫头聪明劲儿都写在脸上,目光和见识都短浅些。这婚事没成也是好事,省得闹出些乌烟瘴气麻烦。倒是你……”
“老先生请指教。”许时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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