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
谭森耸耸肩,指指许时延,说:“是许博士保镖,当然要保证他周围没有可疑人员接近。”
晏陈行骂句:“他妈是可疑人员吗,认识他时候你还在炊事班里喂猪呢!”
闻柏意听到后面吵闹声,放慢步子等到许时延走近,压低声音说:“进会场不能时刻盯着你,你待在谭森旁边别乱走,也别乱吃东西,还有离晏陈行远点。”
许时延没想到闻柏意在这种时刻还能吃醋,轻笑声,应句好。
四人乘着电梯上到三楼,晏陈行因为吵不过谭森,恨恨地不肯再说话。只在出电梯之前,拉下许时延衣袖,关切地说:“今夜凶险,万事小心些。有用得着地方,你随时叫。”
无巧不成书,闻家这场宴会也设在嘉华大酒店。
当初许时延就是在这里和闻柏意恩断义绝,不过短短半年,他们竟又回到这个地方并肩作战。
晏陈行坐晏老爷子红旗车提前来,在贵宾休息室里等得无聊,频频给许时延发信息问他什时候到。等收到许时延回消息,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往电梯厅走。
晏家国扫孙子眼,转过头对坐在他右侧宋定邦说:“这孙子就是不如你,总是毛毛躁躁,在部队里待几年,兵痞子样,压根拿不出手。”
宋定邦今日穿身深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板正往后压低,曲指敲敲桌面气定神闲地说:“瞧着陈行这孩子挺好,什心思都写在脸上,通透很。”
“谢谢。”许时延点点头,谢他这份经年之久情谊。
宴会厅里遍布名流,许时延本来就不喜交际,找个僻静角落里坐着。却时不时有人主动凑过来找他攀谈,谭森叉着腰凶神恶煞地瞪着所有人,替许时延轰走不少苍蝇。
偏偏也有不怕,比如白珊珊,挽着个俊朗青年走过来,介绍这是她先生,敬许时延杯酒后摇曳生姿走。
谭森瞧着有趣,和许时延小声交谈几句,说:“怎觉得这娘们是来跟你示威。她是不是以为你没跟闻柏意在块儿啊,你怎不告诉她啊。”
许时延把杯里酒倒在绿植里,用空杯子接果汁抿口,说:“干嘛要让她知道,柏意又不是们之间战利品,不需要炫耀。”
两人说话间,晏陈行已经到酒店泊车处,李贺拉开车门请两人下车,他迎上去打趣说道:“这就出双入对?今晚闻家请半个城权贵,要不你们顺便在宴会上出个柜,杀杀那个冒牌货风头。”
闻柏意冷他眼,径直往酒店内走,只有许时延接他话茬,“他最近有些风声鹤唳,总怕会有危险,尤其是今天。”
晏陈行还想逗他,挑眉笑道:“怎你在他面前就跟个小媳妇样柔弱,在面前你可不是这样。”
他话还没说完,副驾驶下来个肩宽体阔壮实男人,长腿迈几步就追到他们身后,抓着晏陈行胸口领带把人拽开,闷声笑道:“你瞅瞅你今天穿这身衣服,小黄瓜刷绿漆,给老子扮嫩呢!还笑人家许博士,你在面前也不是这样黄瓜啊。”
晏陈行看谭森就变脸色,顾不得有其他人在场,抬头就往他小腿上踹,冷着脸喝道:“谁让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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