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连“嗯”都不说,干脆直闭着眼睛。
傅遥知道他没睡着,握着他手下没下地轻柔地拨弄着,他带着点讨好祈求说,“别生气哥哥,以后不对你这样,只要你别离开,好”他觉得不够,转念又补充句,“你答应过,别离开。”
程意假寐睫毛在空气中动动,却没有睁开。陷入黑暗程意只觉得深渊正张着血盆大口向他示威。
“不!”程意脸被贴在墙上,他抵着墙想用后背顶开傅遥侵略,力气却在手指进入甬道片刻溃不成军。
他本就没有恢复完全,干涩地摩擦只带来阵阵难耐僵硬疼痛。他翻腾拱起后背此刻脆弱地弯曲着,他疼得眼泪都要出来。
傅遥压着程意在浴室又逼着他做遍。他把他双手捆在背后,贴着他后背凶狠地肏弄对方。
“不是很爽吗,乳|头都硬”
程意闭着嘴不说话,坚守着自己脆弱又可怜底线。
是你哥,你把话都当耳边风吗?”他吼出来,用种压着隐忍又克制声音,还带着微弱颤抖。“你对…对做这种事时候,就不会觉得恶心吗”
尾音落地时候,傅遥像落叶样轻飘飘又不可见地晃下。他被程意推到洗漱台边,硬硬四方角磕在他背上,却没有程意最后这句质问来刺骨。他狠狠用手抠着大理石边缝,瘦削骨节在扭曲中清晰可见。
“你觉得恶心,对吗”他抓着边缝,死物给予疼痛哪及心头蔓延半分。
“是啊”程意扯笑,点点头。“够恶心”他从来没想到有天要说这种伤人话叫他弟弟难过。傅遥眼里哀伤透过静谧神情分毫不差地落入他视线之中。可他旦想起发生过种种,那炽热又可怖硬物在自己体内冲撞,他屈辱地在床上发出女人样细细密密呻吟。
这些荒唐往事就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这是他弟弟啊,他们体内,留着半相同血液,他近乎干呕似地捂住胸口咳起来。
傅遥得不到满意回应,干脆发狠埋在程意体内抽|送。他恨极他这副样子,明明脸上情潮翻涌,却偏偏副铁石心肠模样。他戚戚然又记起往日里他对别人笑,想到这笑在自己这方已全然消失,又难受地泛起酸来。
最后还是傅遥抱着他洗漱通。主卧床单被两人弄得没型,傅遥将人抱到隔壁卧室,给他捏被角跑到附近药店匆匆忙忙买药膏。
程意下意识拒绝他沾着药膏贴近股|间手,可他双腿像分离样,酸直打颤。
傅遥扶扶他脑袋,将他头枕到自己伸过去手臂上,握握他蜷在身侧手。
“不做什,就涂个药膏”
“是”傅遥喃喃自语声,他明知道对方会是这样回答,却还是垂眸,紧接着阴沉沉地靠近对方。
程意戒备地贴着墙面往门口退步。
傅遥看见却不作声,不合时宜地转念笑下,很敷衍地勾勾唇角,眼里片凉意。
“哥哥倒是很会心口不,不是明明也很享受吗”
他突然大跨步贴近他,恶狠狠地将他翻个身压到墙面上,在程意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就精准地扯开他披着薄被,手指探入程意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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