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成池看着跌落在棋盘上黑子,心中紧,说道。
“朕不解。”
“因为他是位帝王。”烈玉山眼神深沉,又说,“他不是东宫中那个柔驯太子,也不是连虫蚁都不忍杀少年,他当帝王,兄弟就不是兄弟,君臣亦只是君臣,只可惜…他学会佛口蛇心,有铁血手腕,成就十二州霸业,却还是败给位女人。”
烈成池低头下棋,两眼微眯,细思着烈玉山话。
“西域与鑫朝在那些年里貌
烈成池拿棋子手顿,心中有所思,关于烈容,他从几位朝臣只言片语中听说过,无外乎说烈容是位宽厚温和仁君,人们说他与先帝容貌相差无几,犹如在世,即便如此,他仍与烈容生疏得犹如陌路,烈容于他而言就如茶楼说书人口中纸上角色,看不见,摸不着,亦想不到。
“代仁君,百世颂扬。”烈成池如此答道。
烈玉山不语,二人如此静默地对弈,他身体半侧着,身后是空荡荡王府花园,此处曾春色满园,如今芳丛早已失去生机。
直到胜负将分时,烈玉山才开口。
“仁定十二年,丽妃南下赏花。那年昭陵很美,尤其是观音湖中粉芙蕖,那年观音湖水也涨得很高,,bao雨接连不断,打烂芙蕖,雨水涨过湖岸,淹没村庄。”
此日,烈玉山邀烈成池来庭中下棋,这是二人斗这久,第次坐下来,静静地喝茶下棋。
棋盘上杀机丛生,庭院中空无人。
烈玉山如既往,狼眸中积有多年阴鸷,二人下着棋,难舍难分,烈成池摸清他走棋习惯,开始在棋中反杀。
烈玉山并不多话,只是沉默地与之下棋,偶尔问他些问题:“今年边防之事你如何处置?”
烈成池猜不透他意思,就简单地用三言两语作答。
昭陵?此地分外耳熟,似乎是凌烨子故乡…
“场水灾使得昭陵天塌地陷、死伤无数,洪水退去后,疫灾紧接而至。丽妃被困在昭陵两个多月,直到容帝收到封信,说丽妃高烧不退,身起红疹,郎中也治不好她,待送回宫时已是命若悬丝。”
烈成池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斟酌着话中真假。
“容帝心急如焚,遍请天下名医,但丽妃身体仍是羸弱,最后逝在那年秋天。疫灾之事令十二州人心惶惶,容帝不得不将她死因瞒下来。”
“但是那夜,他坐不住,也安不下心,想从场天灾中揪出个罪魁祸首,以慰他所珍视丽妃亡故之灵,以抚平他心中伤痛。”烈玉山话说到此,棋子落在盘上,“……而这个罪魁祸首,却是他兄弟,他臣将。”
烈玉山听后,并未置可否,直到与他走几个回合棋,才又问道:“锦悠城日子如何?”
烈成池怔,想起过去那些无忧岁月,话不自觉地多些,半是松缓地答道:“称得上是自在逍遥,无忧无虑,家门口还有碧桃林,林中有池塘,树下常有几只小花猫,庭院里有棵百年桂树,花瓣是鹅黄色,香得很。”
烈玉山没想他会说得这般详尽,沉默半晌,不知在回忆些什,许久后说道:“紫薇城中从没有皇子像你这样长大。”
烈成池看着他,感到他在影射些什。
不多久,就听到烈玉山又问:“你觉得你父亲是怎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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