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听酒字,眼睛就亮,说:“等下快快去酿。”
“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说花朝节?”
烈成池点点头。
“阿池,火狐狸以前风头可盛。”
“有多盛?”
伏放下筷子,意有所指地看向烈成池,说:“花在什季节开?”
烈成池起初未反应过来,直到联想起伏是只狐狸,才明白他话中之意。
“妖族不讲究道德伦常,随性而来,尽兴就归。花朝节这种时候,与美人快哉云雨就当过节。”
“你每年也过花朝节?”
伏回忆下,皱起眉头,答他:“不,不过这个破节日。”
等兔子终于好,伏口中生津,亦步亦趋地走到饭桌前。
烈成池放下那盘兔肉,对他说:“冷姑娘说寒灯节在明夜。”
“明夜?”伏夹起兔肉,对节日之事心不在焉,“你们人族节日可真多。”
“难道妖族没有节日?”
“没有。”伏不假思索地回答,忽然顿,转而又道:“不,也有个。”
伏噤声,心满意足地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在后面盯着他做。
疱屋窗小,门又离灶台远,没多久大锅前烟就弥漫得到处都是,辣椒直呛口鼻。
伏昂起头看眼,将烟气顺着飔风拂散。疱屋内重归清亮,还透着丝丝凉意。
“你以后也能陪吗?”烈成池把木头锅盖扣上,问他。
伏挑眉,反问:“为什?”
伏穿戴好衣物,走到疱屋门口时,死兔子已经趴好在砧板上。
伏走过去,俯身去闻那只兔子,果然是新鲜,刚死。
“少放盐。”伏说道。
“多放辣。”烈成池接他话。
伏嘶声,瞥眼看他,说:“你记得倒清楚。”
伏把捂住她嘴,说:“她又要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冷月环掰开他手,插
“为什?”
伏还未答,冷月环从外面走进来,怀中抱着不少东西。
她将杂七杂八东西往桌上放,见到桌上香喷喷兔肉也忍不住发馋,低身拿过筷子尝几口,直夸:“阿池,就知道你会把它烧得很好吃。”
“你去城里买什?”伏问她。
冷月环坐下来,托腮笑道:“什都有,好吃、好玩儿,还买酿酒用酒曲。”
“什节日?”
“花朝节。”
“人间也有花朝节,多是踏青赏红,原来妖族也是如此?”
“不尽然。”那兔肉没多久就下半盘子,越吃越觉合胃口,他说:“赏什都是次要。”
“主要是什?”
“这疱屋里乌烟瘴气,如何缺得你?”
烈成池以前就摸清给伏顺毛门道,便是哄他夸他抬举他,要像哄小孩儿那般,非常好使。
果不其然,伏当真听进去,他晃晃翘着腿,看向灶台上源源不断喷出烟气,说道:“倒也可以考虑。”
烈成池低下头,嘴角隐有笑意,专心闷那只让狐狸好等倒霉兔子。
今日柴火不够旺,兔子闷许久也不成,伏闲到去窗口听两只小雀吵架,听得百般无聊,却在兔子闷好之前都没离开这里。
烈成池抄起刀将兔子剖开,说:“狐狸口刁,不记不行。”
“那兔头…”
“兔头剁下来单做。”
“兔肉…”
“兔肉先下油锅炸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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