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仰着首,被吻得如堕烟雾,抓住烈成池衣领手渐是松。
烈成池碰着他唇舌,又忍不住碰他尖利犬齿,手掌沿着敞开衣袍摸进去,贴在他体肤上,感受他被舔齿时发出轻颤。
这是带有侵占意味吻,至于要侵占是什,伏马上就知道。因为那双拂开衣
“家里没有。”
“胡说。”伏拎住烈成池衣领,将他往下拉,眉毛拧得更紧,说:“见过疱屋里有很多…”
烈成池确实在胡说,伏喝酒没有节制,他不想让他喝下去。
但是,想骗只狐狸,哪儿有那容易。
烈成池被拉得狼狈地俯下身,只手勉强撑在地上,低头与喝醉伏对视。
伏看着这封信,叹口气,并不感到意外。冷月环这个姑娘从小就主意正,动心思后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只能无奈地任由她去。
只是冷月环走,整间院子都显得寂静。伏还是像往常样,经常窝在院子躺椅上,拿把摇扇挡在脸上遮太阳,躺就是整天。
转眼,光景到八月,便是人间所谓桂月,庭中满枝桂花就快要开。
从前伏在这院子中虚度光阴,是图谋功德,盘算着烈成池长大。如今躺在这个院子里,却只是为在这个凡人身旁停留更久。
这天夜里,二人坐在院子里喝酒,酒还没喝得尽兴,就下起大雨。
凌烨子走后,冷月环时常坐在院子秋千上发呆,不知在沉思着什。六七天后,冷月环身影消失,留下纸信笺。
伏打开信,看到上面写着:
展信安。
火狐狸、阿池,你们看到此信时,已经不在锦悠城。以前觉得天大地大,到处都是热闹、都是想去地方。认识凌烨子后,又觉得天地很小,怎才没走多远,就到过天涯、又到过海角。
现在,决定自己去走走、转转,也许时间久,就会释怀。如果百年千年过去,却连释怀也不能,那意孤行又何妨,难道还有比不敢直面内心更痛苦事吗。
那双唇沾着酒光,红润浅淡。
烈成池对这场面看得难耐,他本就对那敞露身体心猿意马,此刻如何按捺得住?
他忍不住将心横,破釜沉舟,直接含住那双唇,温柔中暗藏贪狠。
伏大概是喝得神志不清,有些被动地挣扎着,微眯起狐眸,想看清放肆者何人。
那吻势却不容他看清,顾着汹涌,唇齿相依,将他悬在齿关话都推回去。
他们收起酒坛躲进屋中,伏还没喝够,自然想要继续喝。
烈成池要把酒收起来,伏不答应,二者争执之下,酒淋得到处都是,屋中酒香四溢。
烈成池看着他,看到伏衣袍凌乱半敞,亵衣也松开,敞露出胸膛,显得更加狂放。此时,伏正与那个空酒坛子较劲儿,悬着手腕,仰着头,倒来倒去也流不出滴。
烈成池从他手中拿走那个空酒坛,对他说:“既然空,改日再喝吧。”
伏拧眉看他,面露不悦,支使他道:“你再去拿坛。”
情之字,不求果,只求无悔。
锦悠城日子总是快乐短暂,但始终相信那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
山高水长,离散人来日终会再见。
祝你们万事皆安。
冷月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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