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握住那只手,指腹摩挲下,又说:“讲下惩罚。”
无尽颔首。
“游戏玩输人不可以动半下,直到在心里数百个数为止。”
无尽看向伏,心知这惩罚诡谲。
伏忽悠道:“别怕,个弱女子,怎玩得过你呢?”
伏把自己手搭在他手上,嘴里耐心说道:“们玩个游戏,这样把手放在你手心上,你数三个数,要是打到,就算输,反之你输。”
僧人直接抽回手,对他说:“不玩。”
“干嘛不玩?”
“贫僧…不能摸你手。”
伏笑,说:“又不介意。”
那老头儿有个女儿,刚十六七岁,出门卖布匹,被个纨绔给活活糟践,最后左右没想开,上吊自尽。老头儿悲恸万分,来找僧人无尽开解自己,并求无尽超度他女儿,让他女儿从苦海里解脱。
老头儿哭诉着,看到伏,触景伤情,说道:“老叟女儿…也有姑娘这般漂亮,同样是大好年华…就让那帮浑人随便给毁,老叟恨啊。”
无尽顺着老头手指方向,看向伏,伏抬起眸,二人无声对视眼,又错开视线。
伏听着老头儿哭诉,边听边若有所思,思到半,他又打量向僧人脸,不知僧人是不是听多人间疾苦,亲耳听到这样惨事,竟也没有露出太多悲伤表情。
这个老头儿待得算是久,大早就到伽蓝,想来已经爬夜山。他在伽蓝里坐过好些时辰,痛哭不止,到日暮时才离去。
伏在无上伽蓝日子还算自得其乐,虽然没有官盐,但僧人做东西有滋有味,让他连吃素也变得习惯。
东流逝水,青松依旧,年复年,他就这在无上伽蓝中混吃混喝,转眼间竟然到第五年。
在这五年里,他不厌其烦地问过僧人数百次,还不还俗,成不成亲,以后不修佛行不行。
僧人没有次当真答应过他。
这日,又有个百姓不辞辛苦地上山,来找僧人无尽。
无尽敛眸,不接她话。
“不玩。”
“你要是不玩…”伏说着,把手指按在自己衣带上,语出惊人,“就在这个无上伽蓝里裸奔。”
无尽震惊地看着她,已经五年,他还是没想通怎有姑娘这般厚颜无耻。
“有本事你就闭着眼,任裸奔,不然就陪玩把。”
无尽无可奈何,只好如约献出只手。
伏在旁边早就坐得无聊,双眸子在僧人身上滴溜溜地转,看就没打什好主意。
老头刚走,他就叫住无尽,对他说:“过来,陪玩玩儿。”
“玩什?”无尽回头看他。
“把手给。”
僧人把手伸出来,不明所以。
虽说无尽这世只是个连袈裟都没有山野僧人,那些百姓仍然十分景仰和追随他。
那些人宁可爬天山,气喘吁吁爬过那数千级台阶,也要来到无上伽蓝找他听经法,诵经拜佛,向他寻求开悟。还有许多人想要拜入无尽门下,皈依于他,只是那些人无论怎苦苦恳求,无尽也没有答应。
这日,不辞辛苦上山是个老头儿,佝偻着背,看上去够辛苦。
伏按着惯例坐在旁边,自己找乐子,没有打扰他们。
不过,伏今天闲着没事,就有搭没搭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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