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夙愿在远处对他冷笑,红衣如血染,嘴里还是念着那四句词。
不生不灭最寂寞,不悲不喜才成佛。
无欲无求无过错,无情无义无故。
那股郁结之气再次涌上来,让他血脉翻腾。
“大师!!你怎?!”是小姑娘声音唤回他。
无尽看向她,平静地说道:“恭喜。”
“大师,上次你听到漂亮姐姐嫁给黄丰茂之后,看起来有些异样,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姐姐?”小姑娘好奇地问他。
无尽颔首。
小姑娘瞪大双眼,惊诧地问道:“难道她是大师喜欢人?不不不,大师是出家人,怎会有喜欢人,难道她…是大师表姊?”
无尽愕然,沉默片刻,答道:“她是无上伽蓝个客人。”
人无动于衷模样,脸上露出怨憎,走到他面前,不依不饶地问他。
“你为何无情无义?!你为何眼睁睁地看着踏入地狱?!”
平夙愿手抚摸他脸,却说着最痛心四个字。
“真恨你。”
无尽猛地睁开眼,眸底乍现金莲,股郁结涌上,血脉冲撞。
小姑娘见大师紧蹙着眉,阖上双眼,仿佛在斗争着什。
许久,她才听到大师缓缓地问:“黄丰茂家在哪里?”
小姑娘听到这句话,放松地舒口气,说:“那就好,唉,大师,你知道吗?大家都说那个漂亮姐姐命苦,自从嫁过去以后,直被黄丰茂折磨得很惨。”
无尽蓦地看向那个小姑娘,问她:“你说什?”
小姑娘没想到无尽会起反应,连忙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因为那个姐姐嫁进去以后,就再没人见过她,痴海城里都是这传,传得很悲惨,也是听哥哥说。”
“大师?大师?”小姑娘看到无尽又不说话,接连叫几声。
无尽恍然抬头,这次即使他没有禅坐,也在无上伽蓝里看到平夙愿。
“无尽大师!大师在吗?”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个小姑娘声音,无尽看向窗外,站起身来,在小姑娘吵闹声下推门走出去。
“大师!就知道你在!”小姑娘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说道:“是来还愿,下个月就要和良人成亲。”
无尽看着小姑娘兴高采烈样子,心想如果他当初答应平夙愿,她是不是也会这般高兴。
“大师?大师?你听到说吗?”小姑娘见僧人没有反应,抬手晃晃,凑过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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