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觉把衣摆放下来,双手合十道:“施主要考考贫僧吗?”
他想想,道:“那得是要看,究竟是为什立下戒律,禁止饮酒,是因为酒会乱性,迷神志,所以不能饮酒;禁制吃肉,或者说,最初戒律是不能吃不净肉,就是说,不
圆觉笑呵呵地把菜单往卫渊身前摆,得意洋洋道:
“今儿发工资,请客,卫施主你看着点你自己想吃。”
“就点自己吃。”
卫渊也不推辞,点几样素菜,那边圆觉抬手,熟练地从嘴里面吐出连串名词,道:
“老板,再来十串儿素鸡,十串儿香菇,十串儿金针菇,金针菇上要小米辣,但是不要蒜蓉,然后再来二十串儿烤豆角,份儿锡纸茄子,再来三个烤好烤饼,撒上辣椒苗儿,切成小块儿上上来。”
卫渊嘴角抽抽,摇头失笑,走过去坐在圆觉前面,左右看看,脸上神色古怪,道:
“没想到圆觉师傅你约地方是烧烤摊……”
圆觉爽朗笑,道:“没谁规定说这儿不让和尚过来吧。”
卫渊笑道:“当然没有,就是这周围都是喝酒吃肉人,还担心你会觉得不自在。”
圆觉双手合十,笑呵呵地道:“贫僧吃贫僧,他们吃他们。”
圆觉很快接通卫渊电话。
虽然有些讶异卫渊突然联系他,但是圆觉显然心情不错。
两人在电话里稍微聊几句,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有些复杂,电话里很难说清楚,所以卫渊提议,干脆想办法见面聊聊,圆觉很痛快地答应,还给卫渊分享个地理位置,两人约定晚上七点时候见面。
在夜里七点钟时候,卫渊骑着共享单车准时到地方。
只是他没有想到眼前所在是这样副光景。
“对,再来两瓶儿小木屋果啤。”
“冰镇,冰镇。”
他掀起僧袍衣摆,跑过去提两瓶冰镇果啤,说是果啤,可其实只是加啤酒花,没有丁点度数,圆觉顺势用手指就掰开果啤上瓶盖,递给卫渊瓶,不好意思道:“这东西没有度数,不算是酒水。”
卫渊玩笑句,道:“没有酒精度数,也被叫做果啤,所以就能喝?”
“把素斋做得像是肉菜样,那算是破戒,还是没有破戒?”
“各得其乐,互不打扰,挺好。”
“再说,戒律是用来约束自己,旁人怎做那也是人家乐意。”
“要是把自己想法非得要旁人也听,你不吃肉旁人便不能吃,你不吃这个肉,旁人也不能吃;这个就不是戒律啦,最近看书,看到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实想想,己所欲也也不要施于人好。”
“自己是自己,旁人是旁人。”
“所以……”
露天棚子,烧灼散发出来烟气,张张拼在起桌子,嘈杂声音,啤酒瓶子碰撞发出来清脆声,这里是个烧烤摊夜市,穿着灰色僧衣,满身筋肉光头和尚,处于堆吃烧烤人堆里,实在是过于扎眼。
顶棚下面挂着白炽灯,照在那颗脑袋上,亮堂堂片。
圆觉睁开眼睛,看到卫渊,大声招呼道:
“卫施主,这儿,贫僧在这里!”
不,你用不着开口,你那体格和发型,就像人群中萤火虫,根本没法子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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