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顿顿,沉吟着道:“有这样个人,为保护更多普通人,而把自己放在最危险地方,苦苦支撑
“那个境界,在佛门叫做是觉者,在儒家就是圣人,墨家是巨子,道家可能就是天师吧,道理是永远都在,永远会有人发现它们,然后用语言描述出来,但是这不代表着是这些先贤创造这样境界。”
“他们用语言描述出来,只是为传授给普通人。”
“所以那帮佛敌糊弄普通人说,供养僧人有大功德,因为能把智慧和佛法保留下来,可去你吧!”
“佛法就在那里,有没有这个被供养和尚都不会消失,再说你知道佛法在这里,你倒是来取啊!眼睁睁看着有钱不花,谁都知道,那是有点傻;可知道佛法是好东西,你自己不思考思考,还花钱让脑满肠肥和尚给你看着,这就是功德?”
“你也不学,他也不学,敲敲木鱼,念念佛经,那玩意就保留下?”
能为自己想要吃去杀生,而不是说要禁止口腹之欲。”
“人生在世,处处都有危险,不小心就会坠入执迷业障,当你看到有人不小心要摔下山,你肯定会拉住他,给他指条正确路,可有人不听,就只要以戒律禁止往那里走。”
“不允许因为自身欲望去杀生,就能避免坠入杀业;”
“不去饮酒,便可避免迷神志,乱掉心性。”
“其实僧人是要受持金钱戒,所以啊,真正苦行僧人,是不被允许用手接触金钱,因为当他们知道金钱可以这轻易地得来,心里就会生出心魔;不会允许单独和女施主见面交谈,也不能主动展露神通。”
圆觉叹口气,只手握着酒瓶子,仰脖灌大口,满脸遗憾,大有当代鲁智深气魄,可惜酒瓶里面是果啤,或者说准确点,应该是水果味汽水,卫渊和圆觉吃些东西,圆觉摸摸肚皮,不好意思道:
“直都听贫僧在说,施主你叫出来,是有事要帮忙?”
卫渊按按眉心,无声自语。
就这明显?
无奈笑,道:“确实是有事情要询问圆觉师傅。”
“有分宗,你可以拉着僧人要他给你讲经说法,但是讲完之后,他是不会受你施舍,因为他给你讲经说法,并不是图你给他东西。”
“为什叫做施主,施主,因为是人们愿意以善心来给些吃,而不应当是捧着盒子来讨要钱,这就不对,不应该是以神通来迷惑人得到钱,更不能是用佛经智慧来换取钱。”
圆觉叹息声,道:“佛徒行走于苦修之路,如同走在悬空之桥,有八面来风,何时安如大地,八风不动,才能维持颗佛心,说到底,规矩也只是外物束缚,先辈们苦苦思索,把那些会导致你走错路地方给堵住,逼着你去走正道。”
“什时候真正领悟戒律内核,那反倒没有所谓戒律不戒律,最终看山还是山,这样境界是很高,在儒门,就是传说中随心所欲而不逾矩,所以说……”
僧人咬块完全没有鱼肉成分鱼豆腐,并且在心里无比诚挚地感谢这东西廉价到舍不得加入点点鱼肉,含含糊糊地道:“所以说,越来越觉得,其实各家各派那些前辈们,走路最后会走到最后步,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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