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三年,大同兵变。
嘉靖十四年,辽东兵变,帝选补妃嫔,开设经筵。
嘉靖十九年,吉囊袭扰大同,六月,瓦剌部袭
渊沉吟许久,端坐于桌前,感怀这段时间抑郁,突而问道:
“件简单事情,哪怕是,也能在这事情上看出来,严嵩不倒,并不是因为他如何厉害,只是因为现在皇帝需要制衡……皇帝隐藏于幕后这多年却能把握住权利,他需要个自己代言人。”
“又担心这个代言人会抢夺自己权利。”
“所以夏言会死,他太刚正。”
“严嵩必须以贪污来表明自己胸无大志,以四处树敌来表明自己绝对安全,那些言官越是弹劾他,越是和他作对,那他在皇帝那里,就越是用顺心,而且,这些年里银钱都是给皇帝设立斋宫打醮花。”
已经经历过人生半,宦海沉浮,见识过各色人等吴汝忠自嘲:
“哪里有什神佛。”
“处处光鲜亮丽,处处蝇营狗苟。”
“不过写得些妖魔鬼怪,算是狐妖志怪罢。”
渊接过手稿,里面写是位猴王护送圣僧前往西天取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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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等能有朝日,展抱负,定然要将那严嵩拿下!”
吴汝忠同样如此,几人番愤愤不平,而渊不曾多说,眸子抬起,看着这几人,听他们说那*相可恶,沈坤叹息:“唯盼着皇上能日御正朝,与宰相,侍从,言官讲求天下利害,洗数十年之积误。”
“天下何忧不治,万事何忧不理,此在陛下振作间而已!”
顿酒宴,渊却是言不发。
“这是个制衡,皇帝,文官,严嵩,彼此平衡。”
“都能看出来,切原因,不是严嵩,而是嘉靖。”
渊闭目,在他周围,仿佛看到层层网络。
幕后之人,为提前引爆劫难,为将他之前努力全部抵消,已经布下层层大势,重新创造出个‘嘉靖’,像是条条线——他努力,救下常遇春,救下马皇后和朱标,制止朱棣政变,斩杀毒龙,即将被这些抹去。
在他沉睡昏厥时候,对方布下足以影响改变未来局,而这些布置,连带着苏醒之后所见所感,仿佛将他彻底捆住,有喘不过气感觉步步逼近——
还很粗糙,而且对于猴王来历,只是循着正常说法,说他是曾经搅动方水域大妖怪,至于之前经历,倒是笔带过,之后经历虽然不错,但是也只是写得不错而已。
那边吴汝忠仍旧大口饮酒。
“渊先生似乎有些沉郁?”
渊缓声道:“只是有疑惑而已。”
吴汝忠好奇道:“何事?”
等到吴汝忠将半醉好友都送出门去,回过头来,看到那灰袍男子始终沉默,却也不曾醉酒,两人相谈离别之事,又重整杯盏,喝得半醉之后,吴承恩突地拍额头,笑言道:“你且等等……”
他回过头来,取来件手稿,笑着道:
“这,这是写好初稿。”
“虽然还远不能说是已经成书,但是也算不错,哈哈哈,临到老来,反倒是觉得你越发眼熟,这段时间,偶尔做梦,梦到都是些荒唐不羁事情,黄沙漫漫,异国他乡,倒是都写下来。”
渊好奇问道:“还是要写神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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