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不再说话,看向老者想要记录复述文字,道:
“所以,在写什?啧,看不大懂。”
“你是不知道,外面突然打雷下雨,天还是黄昏色,下雨却是红色,简直像是流血样,你不要说跟你写东西没关系。”
仓颉好奇道:“那你不去躲,来这里做什呢?”
“?当然是找你来喝酒?”
轰!!!
天空中突然那传来轰鸣声音。
平地里打出个雷霆,滚滚掠过千里,老者猝不及防,手抖,那把刻刀直接落在地上,外面隐隐传来呜咽声音,而后伴随着那惊雷之声,似乎有前所未有瓢盆大雨往下落,往下砸!
老者只是觉得自己这间屋子如同是波涛汹涌浪涛上小船。
随时都有倾覆可能,感觉到窗户剧烈震动,忽然,门下被推开,扑进来冷风让本来就暗淡灯光剧烈颤抖,但是最后还是稳定住,老者借助这稳住光,看到来者。
等到仓颉将自己整理完善之后《黄帝阴符经》刻录到玉石之上时候,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已经略有些暗淡,仓颉推开门时候,那颗大树之下,已然不见道人,连来往孩子都变少。
“也是啊……天色已暮,日近黄昏……”
“天色已暮。”
“已近黄昏……”
老者呢喃自语。
“和你说啊,哈哈哈,这个可是当年杜康亲手酿造酒,藏这多年,味道好极。”白泽脸得意洋洋,满脸不着调,仓颉忍不住大笑,给他搬来座椅,边自己刻录文字,边和白泽闲聊。
“这卷书啊……最后可能还是要拜托阿泽你。”
“就把它藏起来吧,藏到名山大川之中,等待后来人发现它。”
“你也不要去看它……呵,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将死之人,多少是有点感知,你看这东西,恐怕会有大伤……”
仓颉絮
那是个有着卷发俊秀青年,只是垂落到背后卷发原本是黑色,现在却被雨水冲刷,退去黑色,却也没能恢复到原本白色,反倒是化作种红色感觉。
“白泽?这是……”
仓颉茫然。
白泽猛地摇头,像是大猫震开身上雨水样把身上水都抖开,道:“还能是什?还想要问你,仓颉,你在做什?怎搞出这大动静?高得好像是天地要杀你样?”
“天地杀?哈哈哈哈,老头子本就是将死之人,哪里有这大排场?”
转身缓缓地走到那桌子前,被修改好《黄帝阴符经》放在侧,而桌子上,桌子上刻录着有些混乱,不成模样文字篇章,仓颉咳嗽好阵子,突然有种明悟。
或许,那位之所以演示道法给自己看,是因为自己本就走到寿数尽头啊……
这样会让某种来自于天地反噬变弱吗?
人文始祖之仓颉并不是蠢笨人,老者看着这张桌子上文字,突然间有种冲动,想要将这东西留下来冲动,若是见到极致灿烂美好,怎能够忍住不将这些美好东西留存于后世?
老者用满是皱纹手掌握着刻刀,凭借最后记忆,将这桌子上文字重新整合,这是最初版本,而非以他转述那部分,尝试靠着记忆,重新复述道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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