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是不能和你们相遇,人生该要多遗憾啊……”
老者笑着醉酒睡去。
白泽也眼不曾看玉书里面内容,只是杯杯地饮酒,最后酒坛空,他拎着酒坛倒过来甩甩,见滴酒液也没,眼底浮现些许怅然之色,自语道:
“毕竟,那个时候人族若庇护你,那就会有大祸,死伤无数。”
“而不庇护你,又会留下那偌大不义之名。”
白泽恼羞成怒,道:
“喝你酒,杜康亲手酿造酒都堵不住你嘴吗?!”
老者噙着笑意喝酒,带着醉意落笔,最后在记录着最初道藏玉书上留下封简短信笺,而后在最前面,写下这道藏名字——隐微难见,故名为阴;妙合大道,名之为符,此为黄帝阴符经。
“所以哪怕是未来不再有轩辕丘,你们所做也绝不是虚度。”
“……是吗?”老者噙着微笑道:
“那可真是,太好……”
“那未来风景,就要有劳阿泽你帮忙看看。”
白泽不言。
絮叨叨地说着话,白泽有搭没搭地回应。
反而说着些最近轩辕丘里热闹事情,什谁家丈夫妻子吵架,结果那男人被他老婆揍得下不来床,什哪哪儿多出好多好吃云云,仓颉噙着微笑,道:“轩辕丘……有熊部,真好啊……”
“阿泽,你说,轩辕丘,炎黄脉能够存续多久呢?”
“会直存在下去吗?”
白泽声音顿住,最后道:“不知道……”
源自玉虚,以此为名;正玄奥妙,称之为法。
故而名之为——《玉虚正法》!
颉寿尽之前,得见白发道人谈天,地,道,人,故而得之。
道人不知其名,自称上古炼气士,吾称之以玉虚。
老者刻下最后笔,借着醉意,将封禁起来玉虚正法交给白泽,饮酒杯,笑叹道:“杜康酒,果然是天下最好,此生幸好是从部族走出来,幸亏是没有留在那里做苍王。”
仓颉又笑着道:“不过,你也会离开这里吧?你为们最初那段时间,把如何克制妖魔凶兽甚至于诸神方法都告诉们,也就相当于和诸神结仇……他们不会放过你。”
白发卷曲在后文士敛敛眸,道:“……不要误会。”
“只是觉得,失去你们人族没有办法保护,所以才走。”
“哈哈哈,是吗?”
文祖仓颉大笑道:“还以为,你是因为你若在这里,那些和你有仇恨神灵因为们都死去前来复仇,会给人族带来灾难,干脆自己离开,省得引开灾祸。”
“再说,这样事情,你自己亲自去看着不就好?”
“问问问,又不是什都知道。”
仓颉哈哈大笑,而后喝酒,安静许久,道:“刚才看到啊,外面那棵,们当年种下老树,已经长得那高啊,可惜,太阳落下来时候,总会觉得,这棵树是不是也会慢慢地枯萎呢?”
白泽安静回答道:“会枯萎……”
“但是枯萎时候,它会有种子随风而去,会生长出棵两棵,三棵四棵,许许多多树,甚至于大片大片森林,而未来那繁茂森林,不管最终走到哪里,他们都是来自于这里,来自于轩辕丘里面,你们亲手种下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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