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
“你事打算怎办?本来想着磨段时间爸妈就不会那反感,但是你也知道他们性格就是这样,老辈人偏执起来很厉害,有些事也不是叫他们接受就能接受。”周晶轻声道,“想你们之间肯定有人得让步,既然爸妈都接受不,不然你就先暂时退步,也不是让你去做异性恋,大不以后不结婚,但是现在先不要”
“姐。”周航忽然打断她话,“你还记得你以前跟说过话
“你有你有男朋友?是不是被妈看到?”
“在小区门口看到。”周航哑声道。
周晶沉默片刻,“现在让妈身体养好才是关键,这几天就先别提这件事。爸估计也知道,他中午到医院,你要是他骂你,你也先受着点,知道吗?”
“辛苦你,妈这边守着,你先下去吃饭吧。”周晶见周航直沉默不语,话到嘴边忽然不忍心再说,“这几天先熬过去。”
周振点多时候到医院,刚从火车上下来,身上股泡面和烟味。病房里只有厕所没有淋浴间,也没有多余病床,只能找医生借张行军床晚上拿张毯子将就躺着。
在心里念着,但迷茫和无力感如潮水般快要将他淹没,他深深地抹把脸,像新生婴儿般想要蜷缩自己身体,把脸埋进病床被褥里,悄悄地哽咽起来。
周芳华在后半夜醒次,她见到守在床边周航,张张嘴嗫嚅几下,最终还是没说什,还没来得及等周航喂点水就又昏睡过去。
周晶和周振知道周芳华住院事后,匆匆赶来。周晶工作地方离得近,很快就来,周振远在S省,即使连夜买硬座票也要第二天白天才能到。
第二天周芳华意识已经清醒得差不多,躺着和周晶说会儿话。周航在病房外站着,等周晶出来以后问道:“妈现在身体感觉怎样?”
“东西还是吃不下去,等会得去楼下买点粥兑点水。”周晶叹息道,“挂点滴就好,你也别太紧张。”
周航自小就不知道怎和他爸相处,周振又是个沉默寡言人,见到周航只淡淡地警告:“你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们再多说,这次你已经把你妈气进医院,不想再看到有下次。”
这几天周航直在病房里弱化自己存在,除帮忙去医院食堂里打饭,他就坐在角落里沉默地陪护。周芳华不愿意和他多说话,周航也不凑上去讨嫌,实在坐不住就去楼下花坛边上坐会儿。
周晶下楼去超市买点东西,远远就看到他,走过来将手里塑料袋拿给他。
“小面包吃点,超市里买,味道还不错。看你这两天饭都没吃多少。”
周航确实没什胃口,他像个游魂样,夜之间没生机。
“麻烦你过来跑趟,公司请假没事吧?”
“没事,们老板还是很好说话,家里乐乐也有他奶奶在带。”周晶看着周航脸,忽然伸手摸摸他右脸颊红肿,“妈打?”
周航低低地嗯声。
周晶来时候就感觉周航状态不太对,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右脸还明显肿,心里顿时明白个七七八八。
周芳华不是个遇事会藏在心里性格,和周晶聊几句后就提到周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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