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段时间,多久段时间?”
容风行语气很淡。
周航抬起头看到张没什表情脸,他愣,又把头偏到边,“不知道。”
“所以你想分手吗?”
“没有——”周航猛地回过头。
“脸上消得差不多。”
周航握住他手,低低地嗯声。
“要不要上去看看你妈妈?”
“没事,不用,爸和姐姐都在上面。”周航摇头。
面前人直垂着头,像是不敢再看他脸,容风行皱眉,手滑下去松松握住周航下颚,抬起他脸,对上就是双通红眼眶。
半个小时后,周航看到撑着黑伞朝他走过来容风行。
只是两三天没见而已,周航却在重新看到男人脸时恍惚瞬。容风行英俊五官在阴雨天气下愈发清晰,他只穿单薄深灰色衬衫和西装裤,衬衫没打领带,锁骨若隐若现。
他样貌和身高太过引人注目,从露天走廊经过时候惹得两个年轻护士悄悄回头多看两眼。
周航看着这幕,忽然想起他第次在奶茶店遇见容风行时候也是这样,站在边悄悄地关注着,带着暗恋中人欢喜和雀跃。
这是他梦里人,他曾经可望而不可即天上明月。
“这段时间你没有寻求过帮助,也不想让插手你和你父母之间事。”容风行说,“时间过,你想让忘记你吗?周航?”
“你想把扔。”
周航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想辩解,但张开嘴却说不出句话来。
他是懦弱胆小鬼,他崩溃,被说服,如果过不周芳华和周振这关,容风行永远只能陪他像下水道老鼠样谈地下恋爱,不能光明正大,不被祝福。
是他把容风行拉下水,所以他想放弃,容风行伴侣不应该像他这样,像被网住鱼样苟延残喘地挣扎。
“怎?”容风行微微弯下腰,“还记得之前给你发吗?你没做错什,不要所有事都扛在自己身上,有什事要告诉。”
周航沉默会儿才慢慢开口:“容先生,爸妈他们确实接受不同性恋,之前已经跟他们冷战两年多即使是这样也没什用。”
之后他像难以启齿般又安静很久,容风行也不说话,静静地等他把话说完。
“妈出院后他们要在这里住段时间,所以这期间不能再联系您。”
每说个字,周航都像快要喘不上气般,说完这句话容风行很久没有再开口,他感到握在自己脸上温暖干燥手离开,雨丝飘到脸上冰凉感让他忍不住打个激灵。
容风行脚步很快,周航心里生出股惊惶和后悔来,他忽然不想让容风行过来,但是容风行已经直直地朝他方向走来。
“周航。”容风行叫他,“你妈妈还好吗?”
“容先生。”周航勉强冲他露出个笑,“还好过两天大概就可以出院。”
两人站在露天走廊旁条岔道上,天色阴沉,只有旁边花坛草地里有盏昏暗地灯。此时周围没有什人,只剩下淅淅沥沥雨声。
周航抬起头,趁着微弱灯光有些贪婪地注视着容风行面容,容风行敏锐地注意到他情绪不太对,带着安抚意味摸摸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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