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邹北远在比赛时候曾经把对手颧骨打断过,但苏鸣看起来显然是更容易弄伤自己那种人。
苏鸣有点懵地看着邹北远,想解释下自己其实并不是经常打人。邹北远还自顾自地继续教他,伸手在他脸颊上碰碰,“打这里,”又在他鼻梁上碰碰,“打这里,”最后又碰碰他眼睛,“实在不行就打这里。”
苏鸣在他最后下碰过来时候下意识闭上眼,长睫颤动,眼皮被酒气熏红,像瓣桃花。邹北远看
邹北远蓦地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说话——他自己那骚,还不许别人撩?
这个叫骚?
邹北远目光又从苏鸣敞开领口移到他脸上,从前不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会有性吸引力,现在好像有点懂。
但邹北远还是无法把那个侮辱性字眼跟苏鸣联系在起。苏鸣是好看,也是很纯很正经好看。
苏鸣摇头,无意识地动动刚才揍人那只手。打人那下很用力也很突然,从来没揍过人手还是有点疼。
酒吧二楼上去,穿过包厢和小段走廊,是间大办公室,门口挂着“非工作人员请止步”牌子。装修简洁明亮,和外面风格很不同。
两个文员模样女孩儿坐在大办公室靠窗位置,另外几个位置空着,办公桌上乱七八糟地堆着文件和宣传图册。进门左手边是整面墙屏幕,显示着酒吧实时监控画面。
听到有人进来,女孩儿们都转头看他们,保安解释句:“远哥让带这位客人上来休息。”
其中个女孩儿好奇地打量苏鸣,看清苏鸣长相以后,眼睛立刻亮起来,还给另个女孩儿使眼色。苏鸣当没看到,面不改色地跟着保安往办公室后面小会客间走。
过会儿,女孩进来给苏鸣倒水,小小声地问:“你是远哥朋友啊?”
邹北远注意到他小动作,把他右手捏起来看。
苏鸣手很白,又瘦又长,把手掌摊平,翻过来,第二指关节位置红片。邹北远用大拇指轻轻揉,点点地捏,仔细检查骨头和关节。苏鸣没挣,也没动,很温顺地被他握着。
手没事,邹北远检查完,仍握着他。苏鸣看着邹北远,心跳加快,脸上温度又升起来。
“打人不能用这里打,”邹北远说着,抬起苏鸣手帮他做出个握拳动作,宽大手掌包裹着苏鸣拳头,拇指在他拳面和拳锋位置摩挲,“要用这里打,出拳最重。”
邹北远掌心灼热,手掌和手指上都有层茧,粗糙地抚摸他,让他心里发慌。苏鸣觉得烫,又觉得痒,蜷起指尖想抽回手,但邹北远很快放开他,“还有,不要打人颧骨,颧骨是很硬,你自己反而容易受伤。”
苏鸣抬头看她,眉眼弯弯地对她笑下,分明人畜无害,却又杀伤力十足。那女孩儿脸红,抿着嘴退出去。
等大概二十分钟,邹北远推开会客间门走进来。
“解决,”他像是在给苏鸣汇报工作,又像是在安慰苏鸣,“把那人赶出去,以后他都不会再来。”
他在苏鸣身侧坐下,目光落在苏鸣酒后发红脸上,“你没有受伤吧?”
对酒精过分敏感让苏鸣连带着脖子和胸前也片绯色,衬衣湿湿地贴着胸口,隐约透出皮肤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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