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祝家啊,”梁朔把手从手机话筒上拿下来,“你们两兄弟
“不敢不敢,”谢汛立刻老实,“舔老婆是应该。”
谢凌憋着笑,从祝家老宅带出来阴霾被哥嫂两人斗嘴日常驱散,笑着笑着又很难过,想到小辞和自己。
梁朔大着嗓门儿在那边喊:“小凌子跟你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挖不到墙角,哥夫支持你。”
“别闹,”谢凌把车调到自动驾驶模式,双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问你个问题,嫂子。”
“挖墙脚不犯法。”梁朔立刻说。
“大中午洗什澡,”谢凌说完想起他嫂子那无法规律作息时间,突然意识到他哥嫂刚才干什,或者正准备干什,立刻转移话题:“想问他点事儿,会儿让他给打过来。”
“你在哪儿?”
“才从祝文骁家老宅出来,”谢凌瞄眼导航,“大概还有个半小时回市区。”
“你昨晚在祝家老宅住?”
“嗯。”
环山公路路况很好,谢凌开车跟在祝文骁后面,分些神想程星辞事。
祝文骁在他爸出国疗养以后接替他爸工作,现在祝雅集团事务都是祝文骁在打理,平时都非常忙。他大多数时候住在市区,少部分时候回老宅。
他以前问过祝文骁为什不把程星辞带到城里起住,祝文骁说程星辞不喜欢城市,觉得山里住着舒服点。
通过这段时间观察,谢凌得出祝文骁和程星辞已经分居结论。
作为祝文骁朋友,他应该跟祝文骁谈谈,让祝文骁对小辞好点。
“不是问这个。是想问,有没有什办法可以不那痛苦地洗掉标记?”
“哇哦,”电话那头传来梁朔惊叹,“你们进度都到这步?”
“没有,”谢凌认真地说:“只是想先弄清楚这件事,再想要不要挖墙脚。小辞他看起来过得不太开心,可要是洗标记对他身体伤害太大,还是再想想别办法。”
此时,市区个电梯大平层豪宅里,曼北市刑警队队长梁朔裸着肌肉线条优美身体,面对面坐在谢汛身上。他捂着手机话筒小声说:“你看你弟弟好自信,他根本没有考虑挖不到这个可能性诶。”
谢凌:“听到。”
谢汛最解自家弟弟不过,提高点音量,问:“你去见小辞?”
谢凌静默片刻,“对。”
“谢凌,”谢汛又摆出苦口婆心样子:“人家都已经结婚,你这样纠缠有意思吗?五月份你跟说程星辞已经和祝文骁结婚时候,就劝过你,让你不要再想他,保持距离,你还跑到人家家里去过夜?你看你就跟舔狗似,咱们谢家人不至于。”
谢凌没法跟他哥解释,“你不懂。好在开车,挂。”
“什舔狗?”电话那头传过来另个声音,比谢汛声音要高个调子,更柔更软,说出来话却点也不温柔:“你他妈当年还不是舔狗,怎?委屈你?”
但是他不想。
他瞄眼车载电话屏幕,划过祝文骁电话号码,拨通梁朔手机。
那边过很久才接起来,接电话人却是谢汛,声音低沉,问:“什事?”
“哥,”谢凌握着方向盘,“嫂子呢?”
谢汛:“他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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