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现在已经结婚,”谢汛对自己这个固执又深情弟弟十分头痛,无奈地劝:“祝文骁是他合法配偶,人家两个人感情出问题也是人家两个人之间事,你就是个外人。你横插脚,反而激起祝文骁胜负欲。到最后他们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落得里外不是人。”
“如果插足能让祝文骁对他好,能让他幸福,不介意最后落得什样子。”
谢凌说完这句话,坐进车里,彭地声把门关上,很快驶出停车场——
听嫂子准没错!
梁朔说是对,两害相权取其轻。
可是,小辞他是怎想呢?
还有祝文骁,就算小辞愿意,祝文骁会放手吗?
而且据祝文骁所说,小辞是祝康云养大,他对祝家是什感情呢?会不会因为养育之恩而不愿意和祝文骁离婚?
谢凌脑子里乱很,被这些问题缠绕得呼吸困难。想到小辞眼泪,和那可怜兮兮索吻样子就心痛得不行,几乎要调转车头回去,或者猛踩油门撞上前面祝文骁车,跟他下车决斗场。
才把公司做强做大,就要得罪祝家?”
“不管事,”谢汛说,“是谢凌要抢他兄弟老婆,不是,可以现在立刻把谢凌从公司董事会除名。”
谢凌无奈,“是在认真求教,你们两个严肃点。”
“理论上来说,”梁朔收起玩闹,恢复梁警官权威语调,“凡是要洗掉终身标记,都定是要经历非常难以忍受痛苦。但是呢,两害相权取其轻,你不能因为心疼他洗标记痛,就眼睁睁看着他下半生都在泥沼里度过吧?”
谢汛声音接着响起:“你为何对祝文骁有那大敌意,你又不解人家,怎说小辞下半生就在泥沼里度过?”
谢凌以为又要过很久才能见到程星辞,他正绞尽脑汁想怎自然地找个借口去祝家老宅,结果三天后他就接到祝文骁电话,要他过去趟,说有很重要事情找他。
接到电话时他正在公司顶层餐厅跟谢汛起吃午饭,他挂电话就要走,谢汛念他十分钟,从餐厅把他送到停车场,劝他不要去掺和别人家事。
谢凌句话让谢汛闭嘴:“如果是嫂子当初跟你分手嫁给别人,现在过得不幸福,你要不要追?”
但是谢汛反应很快,顿下马上说:“你跟程星辞没有在起过。”
谢凌已经拉开驾驶位车门正准备坐进去,闻言又停住脚,扶着门框说:“那个时候们还小,哥,你知道对他是什感情。而且他分化时候是用信息素安抚他,对Omega来说这不是和初夜样意义重大吗?”
“职业判断。”梁警官不容置疑道:“第眼看到祝文骁就不爽,想揍他,想把他那层衣冠禽兽皮给他扒下来。”
谢汛:“你这是有色眼镜,是偏见。”
“你不要跟争,干这个工作每天都在和人渣打交道,看得比你准好吧?谢大少爷你这种在温室里长大Alpha是不会明白。”
“什叫在温室里长大,这些年……”
在他们进入无聊幼稚吵嘴之时,谢凌当机立断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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