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辞本
餐桌上摆着程星辞在焚香园吃
那种早餐，没有任何调味品生蔬菜、白吐司，以及少量用来补充蛋白质坚果。
程星辞知道
，这是第二个焚香园。
用餐四个人看到程星辞走进来，都抬头看他
眼，然后就像并不意外似低头继续吃东西，只有橙花挑高眉毛，后仰着靠在椅背上，露出有些吃惊表情。
程星辞没来得及跟橙花打招呼，祝文骁没有停顿地带着他继续往楼上走，有些年头木质楼梯被他们踩得发出不堪承受声响。
走廊深而长，灯光昏暗，墙上壁纸都已经斑驳，空气里有股常年不见阳光陈腐味道。
穿过别墅区，程星辞才知道原来这背后还有片农场，农田里种着蔬菜，不远处还有个养殖棚，些工人在进进出出地忙碌。是跟精神病院里完全不同景象，程星辞恍惚自己来到另个世界。
管家驾驶巡逻车沿着农田边小道继续往前走，最后停在栋灰色美式别墅门口。
这里跟祝家老宅太像，不是房子外观像，而是这栋建筑给人感觉。
那种压抑、幽深，跟这个世界不协调诡异感，好像走进去就会被什
邪恶魔法改变，再也走不出来。
程星辞不想进去，脚步有些许停顿，搭在祝文骁手臂上手紧紧。
外面病人身上穿样。
程星辞换好衣服出去，管家没有再看他，转身示意他跟自己下楼，程星辞也没有机会再和管家说话。
祝文骁换件白大褂，倚在楼楼梯口扶手上，配上他那张不太自然脸，看起来比外面精神病人还有病。
“可以吗？”程星辞走下楼梯，没有看祝文骁，直视前方道：“带
去见梁朔。”
“你跟以前有些不样，”祝文骁双手放在白大褂衣兜里，嗓音嘶哑、语气玩味：“以前你可没有这大脾气。”
程星辞忘数这是走廊里第几扇门，管家为他们推开房门时候，他看到梁朔背对着门坐在张木椅子上，双手反剪着被捆在背后。
听到动静，梁朔微微偏头，但是没有转过脸来看他们。
程星辞看到他好像脸上有伤，喊声嫂子，急急地跑进去。
“你怎样？”程星辞看到梁朔右脸颧骨位置有块淤青，但是没有破皮，身上其他地方也没有血迹，不由得松口气。
“小辞？”梁朔抬起头，对他笑下，声音听起来有点没力气：“操，你怎也被抓？小凌子在干什啊！”
“走吧，”祝文骁拍拍他手，安慰似说：“梁朔在里面。”
不止梁朔在里面。
进门能看到个很大餐厅，餐桌旁坐着都是几张熟面孔。
22号橙花，11号月季，8号白茶，6号雪松。
他们怎在这里！
程星辞冷着脸，没有接话。
祝文骁走到他旁边，把手臂伸给他。
这是要程星辞挽着他意思，程星辞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但是祝文骁直摆着这个姿势等他，好像他不把手放上去，祝文骁就不会走步。
程星辞忍着反感，松松地把手搭上去，没有挽实，但祝文骁好像满意。
程星辞以为梁朔就在这栋房子里，谁知祝文骁却带他走出门，坐上门口停小型巡逻车，往园区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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