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模样,在外面肯定办坏事儿。
他刚才只是想问问这家伙想住什样宅子,邺城条件比田庄好多,不用他们再挤在座宅子里,现在把要求提出来,等他们去邺城就能住进去,省得再花时间布置。
现在看来,似乎还有点意外之喜。
郭嘉被他们家主公淡淡目光看浑身不得劲儿,又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反应太大才被看出端倪,顿下很快恢复以往玩世不恭,“主公在说什,马上就要过年,哪儿有什事情哈哈哈。”
原焕笑更加温柔,“既然如此,那奉孝就来说说喜欢什样住处吧。”
原焕现在看到这家伙就头疼,之前好歹有公务压着,现在所有事情都推到年后,这家伙没事儿干四处溜达,简直就像个大号熊孩子。
不怕孩子熊,就怕孩子又熊又聪明,整天和这家伙斗智斗勇,他感觉自己都比之前聪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郭嘉者……算,还是远着吧。
原老板眸光温柔看向大号熊孩子,说出话却像寒冬腊月冷风,“奉孝对今后住处可有要求?”
郭嘉:???
不好吐,只能面容扭曲咽下去,然后把剩下那只让给旁边士兵。
主公对药材真是爱深沉。
郭奉孝感慨万分,发现自己和热热闹闹军营格格不入,这才摸摸鼻子溜达回主宅。
他自认为看人看很准,可是在他们家主公身上,每当他觉得他已经把那人看透彻,很快又会发现其实并没有。
像他们家主公那样矜贵端庄世家子,高高在上只可远观才是正常,他第次见到端坐在上首温润青年时,只觉得那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仙人,疏离客气和谁都隔很远。
郭嘉:笑容渐渐消失.jpg
来、来真啊?
郭鬼才仔细打量着他们家主公脸色,越看越觉得可能要栽,两个人相顾无言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心虚人先低头,“主公,嘉知错。”
原焕眉头
吊儿郎当郭鬼才动作僵,难得规规矩矩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看向他们家主公,连坐也不敢坐,“主公此话何意?”
他前几天偷偷把所有公务推给文若公达被告状?还是去军营偷偷找酒喝被发现?
文若公达不会偷偷告状,他去军营时候光明正大,每次都找正当理由,找酒时候也很注意没让人看到,主公纯良心善,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把他赶出家门吧?
不、不会吧?
原焕放下手里杯子,轻飘飘看向反应明显不对郭奉孝,眉眼含笑反问道,“奉孝以为是何意?”
越接触越发现,疏离是真,待人用心也是真,他们起商议政事时候很正常,等到他们家主公个人待着时,就有种那人随时可能回到天上错觉。
皎皎天上月,却又能心细到连给犒劳士兵饺子都记得加上驱寒药材,如此矛盾,着实奇怪。
郭鬼才胡思乱想着回到主宅,问他们家主公在什地方,小声嘀咕句,感觉时间还早,于是迈开步子找过去。
往年冬天他都恨不得缩在炉子旁边不出去,今年可能是活儿干多,出门溜达也不觉得体乏无力,吹着冷风甚至觉得自己能再溜达个来回。
这半年来喝苦药还是有点用处,肯定不是禁酒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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