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饱读诗书教养出来三寸不烂之舌,水三儿说不过他,被噎得哑然失笑,良久,戳戳秦书白玉般张脸,“你啊~”
气氛缓和,秦书终于忍不住问他,“水三儿你为什就不能放走呢?你们寨子不是不养闲人吗?”
“就你?个娇少爷,下山不被那些兵油子吃干抹净才怪。而且你吃又不多,爷不差养你钱。”水三又拎过来把凳子,打个哈欠索性同他聊起来,“你也别白费力气,爷就要你,别人不成。”
“凭什!你说要就要啊!不同意这门亲事!”秦书二度炸毛。
“靠!要不是因为喜~”水三突然别别扭扭嘟嚷起来,含糊其词许久,才继续说道,
房间里,张桌子,两个人对面坐着,彼此都是副看对方十分不顺眼表情,水三标准山大王派头,硬是将袭喜袍也穿出身匪气。秦书身深红色长袍,在寨中好吃好喝地养半个多月,苍白面也养多些血色,如今红衣红烛映衬着,愈发显得颜色好看。好看秦小爷刻薄地仰着下巴,将面前茶杯里茶水饮而尽,又虚张声势地摔杯子。“说不嫁!两个男人成亲?水三儿你恶不恶心!”
水大爷看着秦小爷摆架势,极其不屑地冷笑声,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当天救秦书回来时候他还是副楚楚动人弱不经风模样,面对这样个娇少爷,水三自觉自己是个粗人,天天好吃好喝温言细语地哄着,结果半月之后少爷身上伤好差不多,虽说秦书再强调自己已经留下深重心理阴影从今以后看见男人就恶心,但是心理阴影水三也看不见。
水三只觉得现在秦书又活蹦乱跳应该可以成婚,费尽心思地准备场婚礼,几个山头兄弟跨省来祝贺,结果拜堂迫在眉睫,秦书少爷脾气发作,不管怎哄就是不出这个房间步,为此还和几个水三派来带他拜堂弟兄起争执。桌子对面秦书仍旧在为自己男子身份争执着,“水三,你若是缺个压寨夫人,可以帮你骗几个回来,哪怕长得不定有小爷好看,但是是男人啊!就算寨子里对你催婚催紧,你也不能能饥不择食啊!”
水三看着满地碎瓷片,又看眼秦书眼角不知什时候磕出来小块淤青,不知为何极是火大,嘭声巨响,桌子被他踹出去,他眉眼阴鸷,像是下秒就要杀人般威胁,“闭嘴!”
秦书乖巧地不敢说话。
水三蹙眉,走到秦书面前,低头打量着他,秦书被他吓得不轻,饶是也憋着肚子火却不敢发泄,只别开脸,咬着嘴唇仿佛下秒就要哭出来。
水三下就心软,试探地摸下他眉梢淤青,秦书嘴角撇,明显是害怕。“还疼吗?”
“还不是你人打!”秦书嘴角撇愈发委屈。
水三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秦少爷,您说话能不能凭着良心?他们敢打您?那几个兄弟进来时候可都是好好,出来时候个个被砸头破血流。你可是摔搜罗好久才摆回来古董,折算下来把你卖都不够抵债,你看要不~”
“不!”秦书果断摇头,极其正派地提醒道,“你又不差这几个钱,大不再去抢几个贪,,g污吏,反正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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